“是那个?!”余子凉醍醐灌顶,“我可是你父亲!”语气里隐隐带着咬牙切齿的味道。
“哟,想起啦?我还以为您忘了呢。”余忆慢悠悠的从文件袋里抽出一份合同来。
余子凉定睛一看,整个人如坠冰窖。
是当年他娶温如言时,温如言的父母让他签下的。他当时只想着把公司的漏洞补上,竟没有想到这会是将来别人威胁他的把柄。
“要我读给你听吗?余子凉?”余忆随意一瞥合同,淡淡道。
余子凉嘴角哆嗦,整个人呈一种呆滞。
“算了,我读吧。”余忆瞥了一眼余子凉,不动声色道,“双方如若离婚,男方余子凉需退还女方温如言嫁妆,包括夫妻共同财产。如若二人孕有儿女,那么子女应得家产各15%…”
“停,我的公司已经这样了,你还要怎样?”余子凉面色苍白的打断了余忆的话。
“我还想怎样?哼哼哼…”余忆觉得这句话有些讽刺,冷然道“那妈妈呢!?她也是你的妻子!你就是这样对她的?好了,妈妈的事情解决了,那可以开始解决我的事情了吗?”余忆刚才一阵激动,牵扯到了伤口,痛感让她冷静了几分。
“我七岁那年,因故失忆了,你还记得吗?”余忆说到这里,手条件反射的去摸后脑勺。
“那不是你不小心摔下楼梯弄的吗?”余子凉蹙眉,不理解她为什么提这一茬。
“不小心?她们和你说的吧?当场只有我和季楠,我在房间门口,你说,我是怎么摔下去的呢?”余忆这些年也只是想起了这些,五岁到七岁的记忆却是一片空白。
“不可能!季楠怎么可能推你!”余子凉不敢相信。
“啧,麻烦。”余忆掏出录音笔,“是我又怎么样?你现在什么也没有,那什么跟我斗?”
那声音太熟悉了,就是他那娇滴滴的女儿的声音。
余忆像看戏一般看着余子凉脸色愈发苍白。
“知道妈妈是怎么死的么?妈妈的药被人掉包了,药物服用不及时,当场死亡。”把心里永久的疤揭开,露出了新生的肉。余忆吸了一口气,喉头哽咽。“我和姐姐去找妈妈的时候,妈妈已经死了!”
“这…”余子凉怎么也没想到,那个温温柔柔的女人竟是这般凄惨的死去。
“猜猜是谁掉包了妈妈的药。你应该有了答案了吧?”余忆喝了口冷透了的咖啡,润了润嗓子。
余子凉脑海里浮现了一张女人的脸,又立刻被否定。
“既然你有答案了,那猜猜,我高一那会儿,那个想晚强暴我的人是谁派来的?”不容余子凉说话,余忆就已开口。说完还低低的笑了几声,“呵呵,我早恋?这借口可真好呢。您说是吧?母亲?”
余子凉唰的转头,看到了那个“温柔贤惠”的妻子。
见自己已经暴露,季婉烟气势汹汹的走上前,“你怎么会知道?!”女人的脸被震悚的血色全无。
“难道这真的是你做的?!”余子凉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算了,你们慢慢聊,聊完了记得找律师哦,嗯哼。”余忆将咖啡扔进垃圾桶,几滴咖啡溅了出来,形成褐色的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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