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翔哥!
话音刚落便响起阮桃有些急切的声音。
像是在警告严浩翔不该说这些,又像是在恳求他别再继续说下去了。
因为焦急和激动而抓住了他的手臂,澄澈的眼里泛着潋滟的光,闪烁的泪花像是破碎的水晶。
脸色有些苍白,却依旧娇艳动人。
她摇着头,无声的暗示和祈求着。
她并不能完全无罪的脱身,因为她必须承认当时的不辞而别给伙伴们们带去了打击和伤害。
可她没有办法。
情况不允许她和他们亲自告别。
她害怕舍不得,所以不敢去见他们。
没有留下任何只言片语,最后像个叛徒似的头也不回的逃离,带着浓浓的负罪心和不舍的遗憾。
她可以狠心反击丁程鑫的恶意,唯独在面对那三个人只能丢盔弃甲,毫无反抗和招架的能力。
连阿程哥都这么怨她,那他们又该有多恨她呢?
她不敢想。
更不敢放任严浩翔搬出他们来责怪和压制丁程鑫。
阮桃:别说了…
无助的呢喃像是遍体鳞伤的小兽,在黑暗的角落独自舔舐着伤口,奄奄一息的消化着痛苦。
众人神色各异,不约而同的沉默下来。
连不善于揣测这些烧脑局面的刘耀文都察觉出异常,皱着眉,收起了平时调皮欠揍的孩子气。
虽然还有些扑朔迷离,但已经有了大致的轮廓。
所以这个故事,要追溯到那么早以前。
甚至在他们进公司以前,她就已经存在过又消失了。
见此情形,严浩翔犹豫又懊悔着。
很显然,将真相说出来能直接消除丁程鑫对她的所有敌意,也能让其他人对她不再持有偏见。
但这无疑是在残忍的撕开她的伤疤。
至少现在,她似乎并没有做好准备。
那不仅仅只是一个事实,要牵扯出来的恩怨实在是太多了,不是为了逞一时之快就能承受的。
两位当事人所遭受的冲击太沉重。
一个似乎难以承受只能逃避,一个似乎拼命消化偏要直面。
良久,这死寂的气氛才由丁程鑫打破。
丁程鑫:小桃子…
熟悉的称呼仿佛过了很久又隔的太远。
不仅他自己有些恍惚,阮桃更是瞬间就身体紧绷起来,不可置信的眼神里是明亮脆弱的惊喜。
丁程鑫:阿程哥向你道歉。
他语气沉沉,却又好似终于松了口气。
丁程鑫:对不起,不停的质问你,用恶劣的言语和态度伤害你…
丁程鑫:你现在不想说那我就不问了。
他看向努力忍着不哭的她,心里像被针扎似的疼得厉害,要是换作以前他怕是早就忍不住了。
摸摸小脸,揉揉脑袋。
语气温柔又宠溺的安抚。
可他现在不能,毕竟他们此刻或许都需要安静的空间和时间。
丁程鑫:可我不会放弃的。
他在意的不仅仅只是她当初一声不吭就玩消失,更是长达九年的不联系,像是将他彻底剔除。
他也好,三位师兄也罢。
他们都有权利知道真相。
她不想说,那他不会再逼她。
但他不会善罢甘休的,他一定要弄清楚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给他这些年的执着满意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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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寻:宝贝们元宵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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