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桃:提起我?
阮桃性子温软,但她不是什么傻白甜。
少年意味不明的笑意和话语让她想起了当初在韩国时,那些嫉妒她能力强而排挤她的女练习生。
就是这般意有所指和阴阳怪气。
只是眼前的他没那么多恶意而已。
她轻笑出声,五官精致明媚,像块破碎的璞玉,看似平静的神态中却透着几分哀愁和苦涩。
阮桃:那估计说的都是些怨我和骂我的话吧。
怨她不讲义气,连走都不说一声。
骂她自私无情,在那么困难和危急的处境下丢下好朋友们独自逃跑。
就像是说好了要并肩作战的士兵,在生死危关之时却害怕了,抛下职责和同胞做了可笑的逃兵。
她想,应该所有人都是这样看她的。
但她已经习惯了,尽管还是会觉得很委屈和难受。
马嘉祺:猜对了一半。
马嘉祺讶然的挑挑眉,不知道该感慨她有自知之明,还是该感叹她对丁程鑫还是很了解的。
他第一次听到她的名字,是从丁程鑫和敖子逸的争吵中。
前者埋怨着,后者却又袒护着。
像是围绕她展开了站队和争辩。
僵持不下的双方谁都不愿意让步,甚至差点动了手,最后向来要好的两人足足冷战了半个多月。
当时的他自然是被吓坏了,但作为亲眼目睹了这场矛盾的唯一目击者,他也记住了这个名字。
一个谁也不敢再轻易提起的禁区。
直到后来张真源莫名其妙被雪藏,心里堆了很多事的丁程鑫在和他聊天谈心时再次提到了她。
那段往事最终他也就有了一知半解。
马嘉祺:所以当初为什么离开呢?
他很好奇,也怪不得丁程鑫耿耿于怀。
要知道她当初进时代峰峻的时候年龄不过才八岁,是迄今为止公司的练习生里年纪最小的。
而且还是文娱部有且仅有的女生。
听说她的资历可是祖师爷那代的。
阮桃直白又沉默的望着他,倒是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大胆的问她,没有半点不好意思或含蓄。
明明他们才第一次见面。
阮桃:这个问题的答案,我想他现在依旧很想知道。
“他”指的是谁不用明说也懂。
马嘉祺了然的点点头,没有继续追问也没有多失落的感觉,毕竟这个回答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马嘉祺:明白,不想说也没关系。
丁程鑫和敖子逸他们好歹也是亲自参与了其中的,可直到现在依旧没能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哪能让他这个后来者知道的这么容易。
马嘉祺:需要再给你些时间难过吗?
他温柔又贴心的询问夹着几分打趣。
马嘉祺:就算哭也没事。
马嘉祺:我保证不会外传。
阮桃:不用,谢谢。
礼貌的拒绝是疏离而又冷淡的。
和丁程鑫口中描述的软萌活泼的形象截然不同。
或许是因为长大了,变得成熟了。
看起来柔软无害好拿捏,结果铜墙铁壁似的防备心倒还挺重。
望着她安静离去的背影,像朵娇弱又坚韧的花,马嘉祺饶有趣味的勾了勾唇然后快步跟了上去。
总有一天他会弄清楚这一切的。
毕竟困扰了他这么久,总得交上一份满意的答卷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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