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雨:郡主,严公子来了。
汀雨领着严浩翔往里走。
宫浅陌还是那身有些凌乱的衣服,她这幅模样将严浩翔吓了一跳。
严浩翔:这是怎么了?
随行的小公主发了高热,他被太医叫去帮忙,直到现在才知道宫浅陌掉涯归来。
宫浅陌:死不了。
宫浅陌摆摆手,拉动了肩膀上的伤口,疼得皱紧了眉。
宫浅陌:你来闻闻看,我身上这香有没有问题?
陈立农抱了她后这香就一直散不去,流连宫浅陌掉崖过去了这么久都还在。
严浩翔低头挨近宫浅陌,鼻尖几乎触碰到宫浅陌脖子上裸露的肌肤,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宫浅陌的脖子上,她忍不住呼吸一沉。
一股女子的体香伴随着诡异的香味传进严浩翔的鼻间,他皱了皱眉。
严浩翔:这香有古怪。
汀雨立刻紧张了起来,问道:
汀雨:有何古怪之处?
严浩翔:如今已经散去了大半,不好确认。
严浩翔看了汀雨一眼,又看了看宫浅陌,无奈道:
严浩翔:唯有找到更为浓烈的香,才能辨认出是什么。
这香是从陈立农那里传来的,他若不是真的傻那肯定早就消了证据,去找他也找不出什么来。
宫浅陌:你再闻闻。
宫浅陌一把将严浩翔拉得坐了下来,两人脸挨得极近。
严浩翔鬼使神差地按住了宫浅陌的双肩,将头埋在她颈间。
这画面实在是有些不得体,汀雨将眼睛转向了别处,拿着剑的手握紧了几分。
宫浅陌:可有什么发现?
宫浅陌问。
严浩翔:这是一种会让动物失衡的香。
严浩翔:尤其是受到了刺激的动物。
受到刺激的动物……
宫浅陌立刻想到了突然失惊的马,平白无故就狂躁起来。
宫浅陌:汀雨,那日我骑的那匹马可有什么异常?
汀雨叹了口气。
汀雨:郡主一出事我便下山去找了,没看见马的影子,这山中猛兽众多,证据可能也早就没了。
死无对证。
但陈立农绝对有问题。
宫浅陌:算了,头痛。
宫浅陌越想越觉得烦躁,索性不想了。
总之,对方想让她死,然后丁程鑫知道却不告诉她就是了。
宫浅陌:替我上药吧。
汀雨小心地脱下宫浅陌的外衣,裸露的伤口已经发黑,虽说范丞丞已经给她服了解药,但伤口并没处理。
看汀雨又快哭了,宫浅陌忍不住吐槽:
宫浅陌:你这丫头,以前不是很傲气吗,怎么现在动不动就哭?
宫浅陌:没事儿,我不疼。
这话倒不是骗人的,她伤口处麻了,没有些许知觉,的确不是很疼。
严浩翔:郡主日后还是小心为上。
严浩翔拿出药膏给宫浅陌擦拭伤口,清凉的感觉驱散了不适。
严浩翔:这是汴京,郡主的身份是多少人窥视着的。
宫浅陌:知道了。
宫浅陌叹了口气,自己现在就是一块肥肉掉进了狼窝,谁不也不知道下一刻哪匹狼会冲出来将她吃掉。
严浩翔:太子和二皇子不可信,甚至我们六个也不可全信。
严浩翔淡淡地说,将自己随意地划进了不可信的范围。
严浩翔:在这里,郡主可信的只有自己。
谁都有可能为了利益背叛,只有她自己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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