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浅陌:你醉了。
宫浅陌不自觉地缩着身子往后退,刘耀文双腿一用力,小腿便将她夹住动弹不得。
刘耀文:我没醉。
你没醉个鬼啊!
宫浅陌双手撑在他胸膛,抵挡他继续接近自己。
手下的肌肤白皙细腻,带着一股淡淡的凉意,却让她的手心莫名其妙热了起来。
刘耀文轻笑一声,终是放开了她。
刘耀文:说好给你作画的。
他走到桌案前坐下,提笔蘸墨。
宫浅陌松了口气,伸手理了一下自己颇为凌乱的衣服。
刘耀文:你坐到我刚刚的位置。
宫浅陌依言坐了上去。
微风从窗外吹进来,将宫浅陌的燥热和屋内的暧昧吹散不少。
刘耀文:头转过去一点。
刘耀文盯着她,轻声吩咐道。
宫浅陌转过了头,将目光投向窗外。
窗外是一片竹林,带着刚停雨的后的清润和幽静。雨露拂吹着挺秀细长的凤尾竹,汇聚成珠,顺着幽雅别致的叶尾滑落而下,如水晶断线一般。
她侧脸线条流畅温和,一双眼睛大且清澈,鼻梁小巧高挺。耳旁别了一个蝴蝶样式的发饰,垂下的流苏轻晃,刘耀文看得痴了一瞬。
宫浅陌:你在画吗?
宫浅陌见他一直看着自己,不由得问道。
刘耀文:未曾。
刘耀文承认,然后拿了一根还未蘸墨的毛笔朝她走了过去。
宫浅陌:那你这是在干什么?
盯着自己看了半天居然没画,宫浅陌翻了个白眼。
她勾起一个得意的笑。
宫浅陌:你不会是被我的美貌震惊了吧?
本来是自夸的一句话,却不曾想刘耀文当真点了点头,认真道:
刘耀文:确实。
他走近了宫浅陌,对着她微微一笑。
刘耀文平时都是愣愣地的,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没想到醉酒后却这么爱笑。
刘耀文:躺在这里。
窗户前有一个长长的檀木平台,刘耀文让宫浅陌上半身靠着窗棂,下半身躺在平台上。
她的衣裙铺散在身下,从平台上下垂,被微风带得轻微浮动。
宫浅陌:可以画了吗?
刘耀文:还不行。
刘耀文的手伸向她的衣领。
宫浅陌:你干什么?
见她如临大敌,刘耀文笑了笑,安抚道:
刘耀文:只是作画而已,我不碰你。
宫浅陌一想,自己体质特殊他也不能碰自己,如果真做什么还是他憋着一身火无处发泄。
宫浅陌:行。
她倒要看看刘耀文想做什么。
刘耀文将她大袖脱下,露出一件贴身透明的上襦,粉色的衣带在身前缠着,将下褥牢牢地固定住。
刘耀文看着她的衣裙,从一旁拿了一件白色的衣裙。
刘耀文:换这个。
宫浅陌正准备下来,就被刘耀文拦住了。
刘耀文:就在这里换。
宫浅陌:哈?
宫浅陌:这里?
刘耀文:没错。
宫浅陌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这特么还是刘耀文吗?就在这里换?当着他的面?
如果不是刘耀文脸上浮着醉酒的红晕,眼神也有些迷离,宫浅陌真的会怀疑他是故意吃自己豆腐。
反正他是自己的面首,宫浅陌这样安慰着自己。
宫浅陌:好啊。
宫浅陌对他甜甜一笑,她倒要看看是谁把持不住。
反正她不吃亏。
宫浅陌:你别眨眼哦。
她将手伸向身后,稍稍一拉,固住襦裙的衣带便松了,轻轻地从胸前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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