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和宫浅陌进了宫,东宫里就剩下了其他六人。
贺峻霖:其实我还蛮想看看皇宫长什么样的。
宋亚轩:换个太监服出去看看便是。
宋亚轩调侃。
贺峻霖:你滚。
贺峻霖瞪了他一眼。
严浩翔匆匆赶来,颇为着急地问众人:
严浩翔:你们看见我的琉璃散了吗?
严浩翔:用绿色瓶子装的。
宋亚轩转了一下手里的酒葫芦,抬头看他。
宋亚轩:这个是拿来做什么的?
他微微仰头,灌了一口酒。
严浩翔:那是……是……
严浩翔憋了半天,耳朵通红。
严浩翔:反正,那个东西不能乱用!
宋亚轩:有毒?
严浩翔:但也不是。
宋亚轩:那是什么?
严浩翔叹了口气。
严浩翔:那相当于是春药。
宋亚轩:噗——
宋亚轩一口酒喷了出来,被呛个半死。
他咳了好久才缓过来,难以置信地看着严浩翔:
宋亚轩:你怎么会有这玩意儿?
严浩翔:你这是什么眼神?
严浩翔一本正经地解释:
严浩翔:这是正儿八经的药好吗,治疗蛇毒有很好的用处。但是没中毒的人用了就是相当于服了春药……没有毒液与之相克的话,这个药效压不住。
宋亚轩:你说什么?
宋亚轩拿着酒葫芦的手抖了抖,然后飞快地跑了出去。
严浩翔:欸,你跑什么?
一旁的马嘉祺勾起了一个笑,淡淡道:
马嘉祺:他去灭火。
严浩翔:灭火?哪里起火了吗?
马嘉祺笑而不语。
严浩翔的药箱里有很多药,解毒的强身健体的都很多,但是他平时都不轻易给人。
今天一早,宋亚轩一觉起来觉得腰酸背痛,便溜到严浩翔的房间里顺手牵羊,拿走了一个瓶子。
宋亚轩:小便宜贪不得。
宋亚轩看着自己的酒葫芦,将它扔了出去。
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热了起来,所有的热量像是往身下的某一处涌去。
宋亚轩:这么快吗。
宋亚轩快速地回了自己的屋,将门用力地甩上。
他坐在床上打坐让自己冷静下来,强行用内力抵挡那股燥热。渐渐地,额头渗出细密的汗,心跳也平稳了些。
“咔哒”一声,门被打开了。
一个蒙着面纱,一身粉裙的人走了进来。
张真源:妈个🐔,打牌输了贺峻霖居然让我女装。
张真源和贺峻霖打牌,赌注是输的人穿着女装到其余的人面前晃一晃,务必让每个人都看见。
他看了一圈发现宋亚轩在床上,便扭扭捏捏地走了过去。
张真源:公子~
宋亚轩:你别过来。
宋亚轩已经分不清他是谁了,只当是一个女人闯进了自己房间。
张真源的逆反心理被激起来了,他捏着嗓子道:
张真源:公子这是嫌弃奴家吗?
宋亚轩:滚!
宋亚轩将枕头扔了出去。
张真源:公子~
张真源伸出手去摸宋亚轩,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宋亚轩一个用力压在了身下。
宋亚轩:你非要如此的话,我也不是不行。
张真源被这反转搞得措不及防,呆愣愣地看着对方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
救命🆘!什么叫自作自受!
张真源:喂!
张真源:你给爷放开!
宋亚轩眼神迷离,呼吸急促,张真源只觉得身上的人像火一样烫。
张真源:妈的,被下药了吗?
他一扯面纱,将自己的脸露了出来。
张真源:是我啊!
宋亚轩愣了愣。
妈的,怎么是个男人?
宋亚轩:你……
宋亚轩还没说完,张真源一个手刀劈在他后脑勺,宋亚轩头晃了晃便晕了过去。
张真源:非逼我动手。
张真源从他身下钻出来。
梁枝:宋公子……
梁枝从门口走进来,看着衣衫不整的两人,她张着嘴说不出话,然后迅速地将门关上了。
梁枝:打扰了,你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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