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荆州时雨停了,几人将停了下来,在一处树林里休整。
这次出行以简约为主,只用了两辆马车,宫浅陌和丁程鑫一辆,其余六人分了一辆和三匹马,家丁和丁程鑫的人加起来不到十人。
宫浅陌:我屁股都要坐扁了。
宫浅陌小声地和汀雨吐槽。
汀雨:待会儿我给您垫一个垫子。
汀雨扶着宫浅陌下了马车,搬了凳子给她坐着。
汀雨:雨刚停,地上太湿。
宫浅陌可不想再坐着了,她冲着汀雨摆摆手:
宫浅陌:我站会儿。
众人拿出干粮来分,宫浅陌咬了一口,索然无味。
见她不吃,马嘉祺拿了一个瓷瓶走了过来。
马嘉祺:干粮自然是比不上王府厨子做的,郡主将就一下。
宫浅陌喝了一口水,无精打采的。
宫浅陌:我不想吃。
她原本也不挑食的,可是这段时间在王府嘴真的被养刁了。
马嘉祺无奈地笑了笑,侧着身挡住自己的动作,将手中的瓷瓶递给她。小声道:
马嘉祺:试试这个。
宫浅陌打开瓶塞,一股清香扑鼻而来。她惊喜地眨了眨眼,压低声音道:
宫浅陌:这是阿詹酿的梅子酒?
马嘉祺点点头。
宫浅陌抿了一口,入口时青梅的涩味被酒的辛辣掩盖,伴着的酒香充满整个口腔。阿詹一向会放很多糖,回味里全是梅子的酸甜和酒的甘醇。
宫浅陌:你也太好了吧!
宫浅陌觉得自己又充满了活力。
她两眼放光,神情一扫之前的阴郁。
一瓶酒就高兴成这样,真的很好满足。
贺峻霖:什么味啊这是。
贺峻霖闻着味道走了过来。
贺峻霖:好熟悉啊。
马嘉祺给宫浅陌使了眼色,宫浅陌立刻会意,将瓷瓶藏在了袖中。
贺峻霖:我知道了,是梅子酒!
贺峻霖不满地将手打在马嘉祺肩膀上,直勾勾地看着他。
贺峻霖:你不是说没带吗?
马嘉祺:确实没带。
马嘉祺说得一脸坦然,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贺峻霖:那这是什么味道?
马嘉祺:你闻错了。
宫浅陌趁机走了,对马嘉祺悄悄竖了一个大拇指。
马嘉祺对她笑了笑。
贺峻霖还在不依不饶地让马嘉祺给他酒,马嘉祺叹了口气,没有理他便走了。
阿詹做的酒很少,先到先得,贺峻霖今天一早就去敲他的门,结果被告知拿完了。可今天起来最早的就是马嘉祺。
贺峻霖:小气鬼!
喝了一口梅子酒,宫浅陌感觉自己又能挺一段时间了,连干粮都觉得香了不少。
刘耀文:郡主。
刘耀文拿着一个油纸包走了过来,依旧一身清冷的气质,双眼里却有着愧意和难堪。
宫浅陌醒来之后说什么都不见他,有他在的地方她转身就走。刘耀文想道歉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宫浅陌:汀雨,我们回马车。
宫浅陌一看是他,立刻拉着汀雨要走。
刘耀文:郡主。
刘耀文拉住她的手,她的手腕很细,他轻轻一握就将整个包住了。
宫浅陌:如果想说道歉的话免了吧。
宫浅陌并不知道真相,或许原主真的逼死了小荷也说不定。
那次在竹林里的一切是原主该受的了却不是她该受的。
刘耀文沉默了片刻,就在宫浅陌准备甩手走人时,他才小声地说:
刘耀文:这个是王记的肉脯。
宫浅陌的手当时就顿住了。
王记家的肉脯!
她咽了咽口水,正准备说点什么来拒绝,刘耀文就将油纸打开了,一股浓浓的肉香飘了过来。
宫浅陌:那我……勉为其难地试一下。
在王府这样的东西可打动不了她,可是楚芝让她去汴京的决定太匆忙,竟把最重要的吃食给忘了。
宫浅陌将一块肉脯放进嘴里,眼里是怎么掩盖都盖不住的喜悦和惊艳。
刘耀文将肉脯给她,嘴角弯了弯,然后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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