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琛霖就很不是滋味,也不管下没下课,反正三七二八的就往江吟白那边跑,他兄弟拉都拉不回去。
“哥!哥!不要急!还没下课呢,待会儿老吴点到,你不在又是一顿骂。”洛暨抱着白琛霖说。
“再说了你妹怎么都不会被别人拐去,是不是?”洛暨的戏瘾正在上头当中。
白琛霖停了下来,撒开了他的手说:“你想什么呢?我妹她膝盖受伤了,这才没休养几天就来学校了,我得看看她去。”
“噢。”洛暨挠挠头说,“那行吧,顺带我去见见祖国的花朵去。”
白琛霖懒得管他了,跑过去喊她,“江吟白。”
江吟白正低声跟江栖衍说话,一愣,下意识抬起头,这声音怎么那么像白琛霖的声音呢。
“怎么了?”江栖衍问。
江吟白摇了摇头,说:“没什么。”
突然头一刺痛,江吟白在心里骂街,勉强转身准备看看是谁,就对上了白琛霖的笑面,顿时间就焉了气。
她微低了头,轻声说:“你不应该在上课吗?”
“体育课。”白琛霖说,“你胆子是真的大,腿没好就来上课,你是生怕以后不留下个后遗症你不甘心是吧。”
“不是。”江吟白辩解,“我打电话问了宋沔哥,他说可以,我才来学校的。”
宋沔:???
宋沔:什么时候,你什么时候问过我?
“那也不行啊。”白琛霖叹气。
“为什么不行?我觉得可以。”江吟白装傻充愣,“而且我一个人待在家里真的很无聊,我来了学校以后会乖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不瞎跑的,行吗?”
“行吧。”白琛霖的语气带着妥协,正准备交代些事的,操场上老吴就吹响了哨子示意集合。
“那你下晚自习了别随便跑,我去找你。”白琛霖边往回跑还不忘嘱托。
等江吟白走到教学楼底下的时候,正好到了干午餐的时候,一时间教学楼变得人声鼎沸,江吟白脑子里顿时就冒出几个字:猎杀时刻。
江吟白扶着墙被人流卡在墙角里,眼见着乌泱泱的人头像泄洪一样直流下去,江栖衍也被挤得靠在了墙角,那场面简直壮观。
江吟白一个不稳,江栖衍下意识的去拉她,两人就被一起挤在了墙角。
但也靠的还是太近了,近到可以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可以一抬头就看到他的喉结,
“你干嘛?”江吟白抬起眼。
江栖衍说:“先这样帮你挡挡人吧,免得碰到你膝盖了。”
江吟白抿着唇,鼻息有点急,心跳漏了一拍,才道:“谢谢。”
可能好兄弟之间有感应吧,林泽惜下楼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江栖衍,就看到两个身影抱在一起很是缠绵,一时间爆了粗口。
“卧槽。”顿时间传遍了整个楼梯口,不少人停了下来。
林泽惜张了张嘴,大声喊道:“我的妈……江栖衍,你简直不是人。”
江栖衍就因为这句话,又成了怀槐骚一般的存在。
江吟白面带微笑,当场就想蹲下去,这二货的大嗓门引得无数人朝他们看过来,一时间起哄的声音四起,下意识的冲他们摆了摆手解释,“不是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的?”一时间楼梯里的人也不急了,愣在原地坐等吃瓜。
“不用解释,清者自清。”江栖衍先上了楼,给江吟白开了路让她跟在自己后面,路过林泽惜的时候,恶狠狠瞪了他。
自那天的第二天起,全年级的同学饭后茶余就是这个,年级第一江吟白和年级第二江栖衍有了一腿,据说江栖衍还把江吟白摁在楼梯间了。
但总归只是部分人看到了,听说归听说,没有实质证据,最后传的也就不了了之了。
因为江吟白刚转来,不熟悉,但江栖衍是出了名的冷,仅仅只是跟熟的人玩得比较好,一般同学都不能看见他笑。
更是因为早期全年级起江栖衍和胡琪安的哄太多了,导致现在磕他和江吟白反而有些不适应,还有部分女生表示很厌恶江吟白,觉得她哪里都茶里茶气的。
结果没几天,这个谣言就被江栖衍亲自下场辟谣,根本不给机会他们嚼江吟白舌根子的机会。
林泽惜就被江栖衍这反常的态度惊呼了。
天天拉着周之疏说说这个说说那个,上课传纸条都是说这个,周之疏就觉得他有点过于关注江吟白了,一时间有些心里上过不去,这一天从早到晚都在生林泽惜的闷气,午觉醒来的时候,眼睛还红红的。
见周之疏不理他,林泽惜也就纳闷了,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想着总归是自己惹媳妇生气了,还是乖乖送上自己的头颅。
[周之疏,你没事吧?]
一张小纸条从她的旁边递了过来。
林泽惜的字丑的要死,东倒西歪像被烫过的鸡爪子一样,一看就是他的字。
周之疏故意把纸条收好,不打算回复他,就是要让他急死。
[姐姐,理理我嘛?]
林泽惜是比周之疏要小的,虽然看起来比较社会的样子。
[不是吧,怎么生气了?我的错,不要生气啦,生气了影响学习呢,看你中午哭鼻子了,没事吧?]
周之疏默默接过纸条,极快地回了俩词:[没哭、没事。]
[骗人,你眼睛就红了,所以什么原因呢?]
终于台上的老朱同志忍不住了,强忍着怒火,拿着一节粉笔直接飞了过去,“上语文课都敢传纸条了是吧,都敢不听了是吧,你们语文是好得很吗?”
全班大气不敢出,老朱同志发火准没什么好事。
“林泽惜。”朱炀点了他的名,“纸条送上来。”
周之疏恼着个脸,林泽惜倒是大大方方的把纸条交了上去,像个没事人儿一样,周之疏心里就有点慌。
好在朱炀也只是拿着练习册走进他身边,敲了下椅子,说:“你来看看这第三题,应该选什么?”
他上课压根就没听,他哪儿知道第三题选什么,但是他要装一装思考。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碰巧江吟白正疑惑他怎么不说话而转过身看他的时候,就对上了他手机拿的书,还是热心的提醒了下:“林泽惜,你书好像翻反了。”
林泽惜:“……”
林泽惜心想:操……我去你大爷的,你害我好惨。
林泽惜恼火的摸着头,全班安静极了,顶着朱炀骇人的目光翻到了自己要讲的内容,结果下一秒,江吟白就听见江栖衍小声说:“D。”
林泽惜憋笑的严重,没想到江栖衍在老朱面前如此猖狂,自己冷不丁的照说了句,“我知道了,这题应该选D!”
全班哄堂大笑,佩服这两位的神操作。
就这样,两位同学光荣牺牲的被朱炀赶出了教室。
教室门窗紧闭,朱炀又开始讲课了,虽说过了夏天,依旧热的要命,没过几分钟,林泽惜就开始擦汗。
“江栖衍,带纸了吗?”
“没有。”
“好吧。”林泽惜丧气。
朱炀半探个身子说:“林泽惜,你好好站着,不要找江栖衍讲话,你当我们全班耳聋啊?”
林泽惜疑惑:“嗯?”
朱炀冷笑:“讲那么大声,你说的我们在教室里听得清清楚楚。”
“老师你不带这样偏心的吧,江栖衍也讲话了啊。”
“你才知道,就你上课偷懒,作业质量水得要死,你看看人家江栖衍,这次虽然没保住第一,但是人家是第二啊,你看看你这次到哪儿了,年级六十七,你再浪,二中都考不上。。
“那说不定…”林泽惜下意识的回了话。
朱炀又凶了起来,“林泽惜你给我别说话,你们两个在外面好好享受太阳的哺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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