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要娶那蓝家二小姐?”浪邪坐在九五至尊上一脸不可置信道
“是的”文清毕恭毕敬的回答道
“可是,说好的你我君臣……”浪邪说不下去了,或许这才是他想要的吧
文清退下之后,浪邪暴怒,砸坏大殿上许多东西
文清大婚之后,浪邪更是变得喜怒无常
“君上,你这是让他们自相残杀”文清忍不住谨言
“如今生逢这乱世,你若不杀人,便有人杀你”浪邪理所当然道
“君上,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你只是区区训练,何苦让他们杀个你死我活?”文清不忍看到同是将士,却不得不自相残杀的场景
“文清,你乃一介文臣,你怎知这战场上刀剑无眼,若是训练时都不尽心尽力,上战场又如何拼死杀敌?”浪邪根本听不进文清的大道理,在他眼里他手下的战士只能精益求精
“战场上杀的是敌人,可是这是训练杀的伤的都是自己人”文清指着战士们吼道
“文清,你可知君臣之礼?”浪邪脸色顿时变得不好了,当着这么多将士的面前敢吼他?他倒是越发胆大包天了
“文清先告退了”文清也察觉自己的失态,行了行礼便离去了
“夫君你回来了”文清回到家之后,蓝箜赶紧迎上去,替他脱了官服
“夫君,你现在回来的越发早了可是朝中有什么变故”蓝箜端来茶水小心翼翼的问道
“我不知为何,浪邪现在变得越发难以捉摸了,长此以往下去恐怕…”文清不敢往下想,他和浪邪当初一手创下这江山
“夫君,也许君上有他自己的打算呢?”蓝箜也听到一些风声,但是她不知做何安慰
“他能有什么打算?他只知以暴制暴,只知杀伐,只知以武力解决一切,可是他不知,如今这江山根基不稳,百废待兴,民心涣散?他只打仗又有何用?”文清越说越激动,越想越愤怒
“所以这才是夫君存在的意义啊”蓝箜只知君上是武功了得,却不善用兵法计谋
“是啊,本来我们二人一文一武挺好的,可是以前我说的话他还听,如今我说什么他便反其道而行,我是越发琢磨不透他了”文清说着便苦恼的低下了头,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夫君,谢谢你,收留我”蓝箜看到如此苦恼的夫君不知如何是好只得道谢
“你这是何话,你是我妻子如何说得收留不收留的话”文清无奈的感慨道
“我知道,所以谢谢夫君”蓝箜轻轻抱住文清,这是他们二人成婚以来第一次距离这么近
文清蓝箜从小便认识,蓝箜一家人死于浪邪之手,只是由于文清的一句怀疑,当时怀疑蓝家与敌匪勾结,可是当文清查清真相的时候已经晚了,蓝家只剩下唯一的二小姐,文清觉得愧疚,是他害了蓝箜一家死于浪邪之手,可是蓝箜却不怪他,蓝箜说爹爹确实也有可疑的地方,虽不到通敌卖国的地步,但做的一些事确实也不利于黎民百姓,可蓝箜越是这样文清却也越是心疼,看着她一人无依无靠,又不可能名不正言不顺的弥补她,所以文清娶了蓝箜,力保她余生平安无忧
“君上,边疆又来挑衅”
“好,本君即可带人扫平这些余孽余党”君上说着便要起身去钦点人出征
“君上,万万不可啊,如今刚稳定局势,您又出征去打仗,这对黎民百姓不好啊”文清赶紧阻止到
“哼,那些无耻小儿,君上出马不值一提,莫非谋士是怕了”一位武臣轻蔑的讥讽道,不知这文绉绉的有何用
“君上,如今民心不稳,若再挑起战事,恐怕黎明百姓吃罪不起啊”文清无视了那人直接向浪邪谨言道
“本君觉得如今平定四方乃是重中之重”浪邪威严道
“平定四方是必要的,但万不可急于一时啊”文清索性跪下来求道
“本君如今培养的战士各个骁勇善战,不出几日便可平定”浪邪对于自己培养的战士非常自信
“若君上执意如此,那文清只能褪去这一身官服”文清看到浪邪执迷不悟,只得无奈离去
“你敢……”浪邪怒吼道,我给他这么大的权力就是让他这样对待我的吗?
但文清并不听,摘下官帽,归为布衣,转身离去,这天下恐再无他文清的用武之地了
“俗话说得好百无一用是书生”那武将看着文清的背影嗤之以鼻道
“你给我住嘴,来人给我把他拖下去掌嘴”浪邪看到那武将一而再再而三的讽刺文清,忍无可忍
浪邪还是出征了,他这一去便是一年之久
浪邪归来之时,看到一路的死气沉沉,黎明百姓看见官兵就躲,浪邪追问之时无人应答,于是找人欲召来文清,可得知文清病重无法下床
浪邪亲自来到文清床边,文清看到浪邪来,准备起身,可是发现自己就连微微动下都是奢侈
“得人心者得天下”文清说完这句话便笑着离去了,他终于还是等来了他
“夫君……”蓝箜哭成泪人
“这一切是怎么回事?”浪邪不可置信得问到
后来浪邪得知原来他刚走不久,他驻守在城内的士兵受人挑拨,肆意妄为无法无天,烧杀掠夺,城中人惶恐,想反抗换来的却是杀,城中一度硝烟弥漫,民不聊生,文清想阻止,可是那些士兵根本不给他面子,几度搜刮文清府中,还几度想羞辱了蓝箜,却被文清拼死拦下,虽然士兵们看不起文清,但是却也不敢真的杀了文清,因为他们知道,文清在君上心中分量极重,可是文清还是病了,蓝箜说文清一直撑着一口气一直等着浪邪归来,文清不问他也不怨他,只为一句话
浪邪未曾想他们二人会变成这样,当初的浪邪一身戎装气宇轩昂,文清一身淡灰色的衣温润如玉
文清曾说,你若为君我便一辈子为臣辅佐他
浪邪说,我若为君你为君,我便给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无限荣誉
文清说他只望百姓安居乐业
浪邪说他只想一统天下
他们曾说好一直同行的,虽以君臣之称,但却出生入死一辈子
如今,他是君了,可他再也不是他的臣了,他再也无法陪他同行了
后来他明白了先安内再安外的道理,他也明白了他不是做君的料,他退位了,找了个更适合坐上这君主的位子的人,然后独自一人一身戎装踏上浪迹天涯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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