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布艺之女,女扮男装,寒窗苦读十年,终是金榜题名
金銮殿上,他坐在高高的龙椅上,一眼便认出她的女装
“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大臣两列,齐齐看向她,她淡然自若,依礼跪拜
“状元郎,想要什么?”他大笑,只觉有趣
“要权,要势。”
她抬起头来,乌纱帽下眼神尽显坚执,清亮的声音回响在大殿,那绯色朝服,似茫茫雾霭中的一抹骄阳,冲散所有不安,灼人心神。
“那朕便给你权,给你势。”他金黄袖袍一甩,“朕封你为翰林院掌院,管理三司,直掌六部!”
“谢吾皇,恩典!”
初登朝堂,她拉帮结派,她削弱皇权,以雷厉之态,不惜以心诱心,布下十年大局,只为,权势。
他似乎从未看见她的作为
直至一柄剑插入他的心口,他恍若有所顿悟
“陛下,你输了,满盘皆输。”她握着插在他心口的剑,手指间不动分毫
他握住她的手,将剑再插的深了些,不顾染血的衣裳,一把将她抱入怀中,在她耳边轻笑:“朕怕的从来不是所谓的满盘皆输,朕怕的是,再没有人布置棋局,让朕输。”
她在他怀中一颤,他大笑,仿若那年金銮殿上,他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笑问:“状元郎,像要什么?”
她黑色乌纱,绯色朝服,忘却女身,镇定自若
“要权,要势。”
【愿来世,你的权,大过我的权,愿来世,你的心,放过我的心。】
听闻凡间有极具慧根之人,佛祖亲自下凡寻,却不料是个已成了家的和尚
佛找到他,道:“你若回答出本座三个问题,本座便不计较你成家之事,带你回大雷音寺,好生修行,一生无忧且无虑”
寒山双手合十,虔心跪拜:“弟子尽心”
佛问:“世间有人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骗我,如何处置乎?”
寒山曰:“忍他、让他、避他、由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过几年你且看他。”
佛问:“何为善恶?”
寒山曰:“众生以十事为善,亦以十事为恶。何等为十?身三,口四,意三。身三者,杀,盗,淫。口四者,两舌,恶口,妄言,绮语。意三者,嫉,恚,疑。”
佛祖满意的点点头,可看他一身俗家的装扮不免叹了口气:“身似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教惹尘埃。”
寒山双手合十,朝佛祖磕了一个头,“弟子不知”
佛祖摇摇头,叹息一声,坐着莲花台,遗憾归去。
佛祖离去后,寒山忽的大笑起来,世人皆以为他疯了,只见他急忙跑回家中,抱住自己的妻子:“若是我答出最后一个问题,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娘子。”
身似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莫教惹尘埃。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为你,即便骗了佛,又如何?】
他攻她国,占她城,掠她财
她无忧,她无泪,她无恨
“依你那般骄傲的性子,你会不会恨我?”他老爱在她耳边问
“何为恨?”她温柔如水
他为帝,她为后,三年后,抛却富贵,隐居三林,他为夫,她为妻
两人琴瑟和鸣,白头偕老。
直至他一日从梦中醒来,看着跪在脚边的大臣,眼神闪过迷惘,低问:“前朝公主呢?”
大臣哽咽开口:“皇上您在说些什么,前朝公主在您攻进城中那日便自杀了,您自即位起,大病三年,如今……如今……”
他眼前忽然一片黑,隐约间,似乎听到谁的哭声
“皇上驾崩了……”
再次睁眼时,他看到笑靥如花的她
“相公你醒啦?”
【浮华是梦,还是,你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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