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府中,驸马却正一脸怒气的看着洛珏和洛雅。
长公主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和驸马都有用心教导这两个孩子,可偏偏还是把他们养成了这么个无法无天任性妄为的脾气。若是林隐在的话就会告诉她,偷抢来的福报毕竟不是自己的,生下来的孩子自然也往往注定成不了大器,更何况他们平日里仗着母亲的气运习惯了胡作非为不受任何处罚,连皇帝舅舅都因为气运的影响而对他们有所偏爱,如此一来怎会不把他们养得志大才疏,骄纵傲慢。
如今事情闹得这么大,天下悠悠众口也是难堵,即使皇帝是肯定站在她长公主这边的,可看着两个孩子如此不知悔改未来还不知道要闯下多少弥天大祸,长公主终于觉得有些头疼了,而驸马洛青更是沉着脸,高高坐在堂上,他沉声道:“跪下。”
世子洛珏和郡主洛雅对视了一眼,随即慢慢地在父亲面前跪下,虽则如此,但他们的脸上却并没有任何的心服口服,毕竟在这两个孩子的眼里,长公主府里做主的自然是自己的母亲,父亲不过区区驸马没什么实权,而母亲又一向疼爱他们,怎么会舍得斥责惩罚他们。
果然,长公主看到两个孩子眨巴着大眼睛向自己求助的模样,不由地也是有些心软了:“好了驸马,说两句便罢了,别为难孩子们,他们也都知道错了。”
“你看他们的脸色,这像是知错的模样?”驸马洛青也是惊怒,他不是不想好好地教育孩子,毕竟玉不琢不成器,可这两个孩子从小到大就和长公主更为亲近,对他这个父亲都只是面子情,从来都是阳奉阴违。
他是何等剔透心思,自然一眼就能看出洛珏两兄妹的想法,心中暗叹,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生出来这两个品行如此恶劣的孩子。
一个世子每日里游手好闲招猫逗狗,这也就罢了,关键他还嚣张跋扈,在京城里看不顺眼谁都会上去挑衅欺辱,连宫中的皇子都不放在眼里。而另一个呢,身为郡主却无丝毫女子的娴静优雅之态,就算有也是装出来的,平日里行事狠辣,稍有不顺心便会连打带杀,身边的奴才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个,连如今伺候她的几个丫鬟都是每日战战兢兢的,生怕一个不当触怒了她。
“你们知道自己错在哪吗?”洛青怒声道,却听见一旁的长公主有些不以为然的打断他道,“行了,驸马,这也不是什么大事,皇兄都说了,他会好好的和大盛交涉的,不就是个死了个人吗,区区使臣,说到底也就不过是个奴才罢了。我儿可是尊贵的世子,难道还杀不得一个奴才?”
洛青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妻子,他是个端方君子,行事素来光明磊落,与人为善,可长公主却和他判若两人,如这样的国家之间的交涉,一个不当就是引来战端生灵涂炭,可她身为公主之尊,却如此轻飘飘的,完全不拿人命当回事,这还是他所爱的那个善良温柔的女子吗……不……善良温柔的那个……是长公主吗?
洛青又开始觉得恍惚了起来,头一阵阵地开始刺痛。他当初到底是怎么和她成亲的?洛青脑海里似乎被搅成了一团乱麻,记忆都开始错乱了,好半晌方才平静了下来。
看着孩子们此刻得意洋洋,一副完全不知悔改的模样,洛青忽然就觉得十分的疲倦,他开始怀疑自己这一生到底是怎么了,明明他应该觉得很幸福的,和自己心爱的女人成亲,有两个可爱的孩子……可如今这日子又似乎是哪里不对,哪怕是对着公主他也偶尔会有厌烦的心思一闪而过,这到底是为什么?
“公主还是要好好教教这两个孩子。”过了片刻,他似乎是平静了下来,就和以往每一次一样,哪怕是恍惚和怀疑,也只是一时的。
“我知道,驸马不必过于忧心。”对于洛青的态度,长公主轩辕兰早已习以为常,她招手让两个孩子起身走到自己的身边,显然也并不将这件事放在心上。至于孩子们不尊敬驸马,这有什么,以驸马对她的深情,哪里会在意这点小事?
知府后院中,如林隐所料地,她这精巧的桌面屏风架一送到了知府家便引起了轩然大波,老夫人第一眼看到便爱得和什么似的,这屏风虽小,却精美得不同寻常,极为活灵活现,那花鸟虫鱼在光线下似乎都有了灵气似的,仿佛随时会飞出这绣品。
知府一家的女眷都是啧啧称奇,总觉得能绣出这般绝品的必然是个钟灵毓秀的刺绣大家,谁知打听了之后才知道,对方竟只是县城里的一个秀才之女,可这精湛技艺着实是教人惊叹,一时间连老夫人都对这位名声不显的林小姐好奇了起来,甚至主动下帖相邀林隐上门。
林隐并不为此感到意外,她很少亲自动手做一件东西,但只要她做了,那每一个收到美神礼物的人类必然也会被残留在上面的神灵的魅惑力所吸引,迫切的想要见到正主,而这也是她最初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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