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洛青是曾经当年的京中第一美男,如今哪怕年华不再,却依旧是容颜俊美,气质更是高雅,宛如阳春白雪,拂面杨柳。
他已不再年轻,可像他这样的美男子,岁月只会让他变得更为醇厚动人,那眉间的俊美清雅更是丝毫未减。
林隐看到他第一眼的时候,就依稀有些明白为何那个长公主要不惜一切手段谋夺这个男人。
哪怕被束缚在长公主府多年,这个男人依旧是举止端雅,俊美秀绝,令人赞叹。
那一双眼睛温和的恍若倒映月色的湖水,清逸皎皎。即使在看到林隐的美貌的时候也只是稍稍有些走神,并无任何失态,随即他便躬身对着太子轩辕韶行礼。
“草民洛青,见过太子殿下。” 他清醇的嗓音轻缓优雅,像是暖日里缓缓流淌的清泉,叫人心旷神怡。
这样一个气质渊雅端凝的美男子,明明一身才华,也明明灵魂通透纯净,却最终落入泥泞,被一个污秽不堪的女人玷污欺骗。
是的,哪怕这是个男尊女卑的世间,可在女神林隐的眼里,他却是被玷污糟蹋了。
轩辕韶并不明白林隐要他召来驸马洛青的用意,对于这位姑父他的印象早已十分浅薄,记忆中他性情温雅,却似乎只是长公主轩辕兰背后的一个影子,以至于连他都忘记了这位曾经六元及第的状元是如何的风华满上京,引得无数闺秀为他神魂颠倒。
在林隐的眼里看来,洛青的灵魂实在是珍贵,哪怕被禁锢了自由,身在长公主那一个蛇虫鼠蚁之窝,哪怕他多年不曾找回自己的记忆,这个男人的灵魂依旧纯洁如阳春白雪,温润清浅。只是可惜,那纯白色的灵魂始终被无数可怕的黑色雾气围绕禁锢着。
可怜翩翩君子,却过着行尸走肉一般的生活,可悲,可叹。
可是……再如何可悲,他至少还活着,至少过着还算是锦衣玉食的生活。
想到这里,林隐却已是勾唇笑了起来。
“百闻不如一见,驸马风采倒是让我吃惊了。”她的语调从容平稳,明明是在说话,可字里行间的停顿却是别有一番韵尾,仿佛万物不萦于心,矜贵从容。
这样的她让在场的每一个男人都觉得目眩神迷,事实上女神住在林秀才夫妇身边是刻意压制自己本来的气质的,为了让这对善良的夫妇不至于手足无措处处拘束。
对女神来说,如此做等于压抑天性,实在是难受。
如今到了皇宫中,她终于略微流露出一丝本来的面目,而也就是这一丝,便也足以让这个世间的人类惊艳至极。
洛青亦是如此,但他心性纯净,哪怕林隐这样一个美得惊人的少女的目光含笑专注地落在他的身上,他的心底里亦没有一丝绮念,反而有些疑惑。
“这位姑娘是?”
林隐笑了起来,这一笑让她本就美得惊心动魄的脸愈加生动了起来。
她当然知道洛青是为什么疑惑,因为她的身上,带着一丝原女主的命运线。
身为她的亲生父亲的洛青,哪里不会感到异样和亲切。
可这一次,她不想完全顺着剧本走了。
“洛驸马,不,洛太傅……”她的声音带着一种特别的韵味,令得人不由自主地就想把视线停留在她的身上。
轩辕韶哪怕知道天女并没有被洛青这位俊美无匹的男子所迷惑,可林隐对他的关注与在意,甚至落在他身上专注的视线也依旧让这位年轻的太子感到了隐隐的吃味,袖中的双手握得微紧。
“姑娘称呼错了,我是驸马,却不是太傅……”洛青温雅地说道,带着一种长辈看待晚辈的温和目光。
的确,林隐这样一个妙龄少女,看起来和他的女儿几乎一般大,甚至不知道为什么,还更让他觉得亲近,仿佛是冥冥中的一种直觉。
“是么?若我说,你本该是大秦国的太傅,帮助帝王改革内政,富国强民,只是……可惜了。”她微微一笑,眼中烟波浩瀚,看向了一旁的轩辕韶,“二十年前,你的父皇轩辕明做了一件缺德事……”
一旁的总管内侍浑身一抖,把头垂得更低了,唉,眼下也就只有这位主才敢用“缺德事”三个字来形容堂堂帝王了。
仿佛是想到了什么,林隐轻轻一笑:“说是他做的缺德事倒是我错怪了他,毕竟他当时也是被控制了。”
她美目看向眼前仍然满面茫然地驸马洛青,忽然就有些怜悯起了他来,有时候活在假象里或许比揭露残酷的现实更好点,但……若是怜悯了他,谁又来怜悯那对可怜的母女,甚至还有一个尚未有机会来到世上,本该出类拔萃的美少年。
洛珏洛雅这两个名字,这般清雅出尘的名字,本就不该用在两个自私自利的废物身上。
于是,迎着殿内几人不知所以的表情,林隐声音清冷地徐徐道:
“十几年前,你的父皇强行下旨拆散了洛青和他的原配夫人周碧宛,让他娶了轩辕兰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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