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容逢话音里带着委屈,将下巴抵在温榭舟肩膀上,垂着眼,手环着她的腰,声音低低地:“你说过我和沈砚都一样的,我觉得你随时可以把我,或是沈砚,随时抛弃。”
“我只不过......”容逢收紧抱着温榭舟的手臂:“害怕而已......”
温榭舟顿了下,最后还是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声音里带了些无奈:“虽然我是那么说过,但是也不意味着我会随时抛弃你们啊。”
说着,话音更加无奈:“我看起来就那么渣吗?”
容逢吸了吸鼻子,声音低低地:“有。”
温榭舟简直要被气笑了:“你说什么?”
“没什么。”容逢不肯再说了。
温榭舟叹了口气,将容逢微微扯开了些,眼睛看着容逢红红的眼圈,眼神认真:“别把自己看得那么低。”
“嗯。”容逢应了声。
“行了,别哭了,小心明天肿了。”温榭舟道,接着替他拉开车门:“进去吧,我们回去了。”
“好。”容逢应了声,刚准备坐进去,突然对上不远处的一双眼。
冰冷地快要掉冰渣了。
容逢先是一愣,突然明白了什么,眯了眯眼,声音却甜腻腻地:“姐姐。”
“嗯?”温榭舟转过身看过来:“怎么了?”
容逢没说话,却是凑过去亲一口她,发出“啵”的一声。
温榭舟看着容逢:“......”
“你幼不幼稚?”
“哼。”容逢转身就进了车里。
温榭舟无奈,走过去坐进来准备开车走。
容逢坐在车里落下车窗,往刚才的地方看去,果不其然,看到刚才包厢里的那个男人。
容逢恶劣地一笑,唇一张一合,发出无声的声音。
“我,的。”
“车窗升起来,要走了。”温榭舟淡淡地提醒。
“好。”容逢乖乖地应了声,将车窗升起,逐渐隔绝和他的视线对视。
他敢肯定他看得到。
严君泽看着远去的车子,手攥紧方向盘,手背暴起狰狞的青筋。
严君泽坐在车内,眼睛沉地可以滴得出水来。
半晌后,严君泽拿起手机,拨通一个电话:“查查温榭舟身边的一个男孩,今天晚上就要答复。”
说罢不等那边的人回复就挂了电话。
另一边的温榭舟带着容逢在路上准备回去,路上有些堵车,温榭舟慢慢挪着。
“姐姐,刚才那个是谁啊。”容逢不经意地问。
“嘉华的老板。”温榭舟淡淡道。
“噢......”容逢应了声,话音拖长。
“干什么?”温榭舟瞥了眼他。
“就是问问。”容逢道,随即又不经意地问:“那姐姐和他很熟吗?”
温榭舟刚才没听出来,但是现在要是还没听出来就是傻子了。
一边往前挪动着,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容逢:“你想问什么?”
小心思被看穿了,容逢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姐姐......”容逢话音拖得老长。
温榭舟轻轻哼了声,却是解答了他的疑惑:“有点熟。”
容逢的危机感立马上来了,整个人精神一振:“有点熟是多熟?”
温榭舟瞟了他一眼,似是要故意气他,声音不紧不慢地:“从小一起长大的那种。”
—来自圈圈的碎碎念
hhh今天是坏坏的容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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