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人,可好啊?”
才一会儿的工夫,何立就被折磨的遍体鳞伤,没个人型,郑万真是恨毒了他,又或许,这是固有的生存法则,一朝跌落,众人皆踏之。
“呵,是安小姐啊~”何立嗤笑着,重咬着“小姐”二字。
“何大人招了没有?”
“属下无能,没招!”一个禁军营的回话。
“我亲自伺候何大人!”
我起身走向何立,他头上的幞头已经掉了,头发有些凌乱,碎发混着汗水贴在脸上,嘴角渗着血沫子。身上的绿衫已经破碎不堪,金贵的布料哪能挨得过沾过水的鞭子?
我绕着何立转了一圈,他的背后也有些脏,怕是受了杖刑,难怪有血。左手手臂,包扎伤口的布条也掉落在地上,透过破碎的袖子,伤口上还有叠加的鞭痕,看起来很是狰狞,而且有些溃烂,估计是鞭子沾了桶里的污水。
“何大人,滋味如何?”
“你到底是谁?”
“都这时候了,大人还想着我是谁,不如赶紧招了吧,你我都省事。”
“你诈我,你凭何称我有异心?”
“你欲偷听密信,威胁秦相,是与不是?”
何立仰头看着我,神情莫辨。
“是,真是聪明。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何要威胁他?”何立低下了头,默默说着。
“为了你的权位?”我有些不屑。
“是吗?”何立也学着我,笑得不屑。
“何大人,求求我吧,受刑的滋味可不好受。”
“无妨,何某受得住。”
“你胳膊上的伤遇水溃烂,可会要了你的命。”
“诶~辰儿不是带了东西,要给我医治?”
“大人真是机智过人!”
“按住他!”
我抽出诡刃,刀尖儿在烛火上烤了烤,对着何立胳膊上的伤口,剜了去。
“嘶…”何立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这腐肉可要剜下去,不然只会烂的更多。”
我转身拿起一壶流香酒,向何立走去。
“这是大人最爱的酒,酒可是个好东西~”
我缓缓的把酒倒在何立的伤口上,烈酒蛰过的皮肉,泛着白,倒有些好看。
“唔…呃…”何立胳膊抽搐着,喉咙发出细微可查的声音。
“如何啊?”
“辰儿心中是有我的,如今还想着为我疗伤。”
何立嘶哑着嗓子,眼里确是忍不住的戏谑。
“你们出去吧!”我对禁军说道。
屋子里就剩下何立与我,我蹲了下来,单膝跪倒,挑着何立的下巴,端详这张脸。刚折磨这一通,他脸白的没有血色,嘴角的血渍尤为显眼。可他还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还带着几分自嘲。
“大人都这样了,还不肯服软,好好求求我,我若一高兴,可能就饶了你。”
“诶~辰儿说差了,平时都是你哭求大人我放过你啊~”何立说完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
“都这样了还逞能?我倒要瞧瞧你嘴硬不硬?”
我往前一探身子,轻叼着他的嘴唇,何立没想到,我变着法的折磨他,突然变了路数,一时忘了反应。我则趁机滑入与他痴缠着,他本能的想躲,我伸手搂着他的脖子,并不打算放过他。
“你要做什么?”
“这都是大人教的。”我将膝盖置于他腿间,手慢慢拂过他腰身。
“你把手拿开!”
我听着何立隐忍又愤怒的声音,不由得心情大好,继续吻着他,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歇,他想躲,我按着他的腰身躲不开,又碍于我的膝盖拦着。
“嘘!小点声,外面有人,何大人也不想让他们听到吧?”
“你就这么恨我?”何立脸上闪过一丝痛苦又舒服的表情。
“辰儿是真心爱慕您,平日里不也这么伺候过?舒服吗?”
我贴着他的耳朵问道,又轻轻呵着气,只感觉他身子绷直,凝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我拿着帕子帮他擦了擦,又擦了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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