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逸郓笑了笑,没有说话,对荣青行了个礼就离开了。
萧辞抿了抿嘴,看着打开门离开的风逸郓。
“皇弟,你是舍不得风将军离开,还是打算再继续看下去?”一脸阴沉的看着萧辞。
空中好大一股醋味,萧辞连忙收回视线又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皇兄我们出去晒晒太阳吧,这屋里有点闷。”转移话题。
他可不敢再继续看下去,到了晚上荣青可不会管他身体好没好,就……
算了,还是先稳定好阿昱吧,免得晚上自己受罪。
荣青摸了摸萧辞的手,沉默了一会才道:“不行,御医说了不能出去,小河你也知道现下已入秋了,现下不能出去晒太阳,乖。”
这是把他当小孩哄了吗?
无语了一下,勾了勾嘴角看着荣青说:“阿昱说什么就是什么,都听阿昱的。”
蔚蓝的眼睛里倒映着荣青的脸,仿佛眼里只能容得下荣青一样。
兆昀在一旁看着就不乐意了,笑容一下子垮了下来,满脸阴沉的看着荣青和萧辞卿卿我我,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心里那个气啊,简直想走过去把萧辞给抢走,然后把荣青这个狗币给打一顿。
萧辞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把荣青和兆昀两人都打发走出去,这两人再这样在他这里呆下去,他这个病还要不要好起来了?就算好起来了,起码也要被这两人给再一次气出病来。
夜晚
一阵风微微吹进来,床上睡觉的人紧闭着眼睛,头上冒出虚汗,头在不停的摇着,像是在作着什么可怕的噩梦。
窗户边一道黑影闪过,床上的人睁开眼睛,胸口起伏不定的吸着气,好像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在月光的照亮下,脸色几乎像纸一样苍白,等过了一会后,脸色才慢慢的有了一点气色。
睁了睁眼睛,看见房间里有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疑惑的揉了揉眼睛,才看清楚那人是谁。
还没等萧辞说话,坐在椅子上的人倒是先说话了。
“身体没事了吧?”抿了口冷茶。
那人穿着一身蓝衣,月光透过窗户照在那人的身上,像是一个脱离世俗的仙人。
看着许久不见的聂伺,压下心底的疑惑,微笑的看着聂伺说:“阿伺这么晚来我这卧房,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吗?还是阿伺感觉太寂寞了,所以来和小河说说话?”
聂伺沉默的看着萧辞,仿佛要把萧辞看出一个洞来。
没有得到聂伺回复,心底一下子防备起来,警惕的看着向他走过来的聂伺。
聂伺坐在床榻边,勾了勾嘴角,用手撩起萧辞脸庞长长的碎发说:“王爷叫得我真亲密,王爷对大家都是这样叫的吗?”
坐在萧辞旁边的聂伺,眼睛微笑的眯起来。
“阿——国师”停顿一下,接着说,“本王身体并没无大碍,有劳国师关心了。”转移话题。
放下手里的碎发,眼睛直直的看着在哪微笑着的萧辞,然后笑了一声,轻轻的拍了拍萧辞肩膀说:“国师?阿伺?王爷难道就没有其他的称呼我吗?就比如我的小——”
轻轻的拍开聂伺的手,无奈的叹气说:“不知国师今夜过来到底有何贵干?”
这聂伺过来到底有什么事?心底疑惑。
“王爷,认为我过来有什么事呢?”似笑非笑的看着萧辞。
皱了皱清秀的眉头,不明所以的看着聂伺说:“国师不说,本王也猜不到国师过来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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