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着交颈鸳鸯的红色盖头严严实实地挡住了她的面容,秀丽美人深深地吐出了一口郁气,有些紧张地握住了衣袖。
邱胭:此次计划,万万不能失败。
兰铃在她身后提醒,目光利利。
兰铃是宫弗若最为亲近的贴身婢女,她随意挥了挥手,重新把喜娘婆子们请了进来。
邱胭:姑娘有些紧张,此刻安静为妙,不得喧哗,还请诸位体谅则个。
面前的姑娘可是倍受相爷爱重的相爷夫人,一众人自然是连连点头。
工具人:兰铃姑娘放心吧。
皇甫穆冀的婚事连宫里都惊动了,当今那位特意派了心腹的大太监来祝贺。
皇甫穆冀今日着了件红色的袍子,衬得他儒雅稳重的面容也多了些少年人的意气风发,他以酒杯作为掩饰,遮掩住嘴角的笑意,无意之间目光就遥遥地望向了婚房的方向。那里,如今正珍藏着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姑娘。
只是,今日的若儿似乎格外沉默,待他也格外生疏,离得远远的,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皇甫穆冀皱了皱眉,而后想到他们婚事的来由,也不由地打消了疑惑,他的手段卑鄙,她或许还是心里有气呢。
皇甫亭逐隐身在带着笑容的宾客之中,望着自己那春风得意的父亲,有些怔愣,眸子里明明暗暗的。
沈听澜:你父亲倒是好命。
他身边传来一声冷哼,皇甫亭逐回头看,暗红色袍子的沈听澜脸色愠怒。
他平日好着红衣,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只是今日这样的场合,却还是如此打扮,其心思简直是昭然若揭了。
皇甫亭逐也实在没法给他一个好脸色,干脆扭了身去,不与他多言一句。
好在,沈听澜也不需要得到他的回应,他只是心气儿不顺,随意讥讽一句罢了。
无谓的,皇甫穆冀那个老家伙还能再活多久呢?实在不行,便是熬也能熬死他。
沈听澜嗤笑一声,对着喜事临门的新郎送上了最为恶毒的祝福。
皇甫穆冀有些纳闷地环顾了四周一圈,司栩黎近日不知怎么的,行踪越发隐秘,行事也叫他看不透了。
譬如此刻,若是从前的他必然会出现在这婚宴上的,今日只是派心腹来打了个招呼。
他自己还一堆烂摊子呢,索性放下这些,只是定定地看着皇甫穆冀,心中暗自筹谋着。
天色渐渐昏暗,喜宴冷了下来。
皇甫穆冀笑了笑,寻了个机会回喜房去了。
他位高权重,宾客们等闲哪里敢寻他的麻烦。
皇甫穆冀顺顺利利地回了新房,站在透着光亮的门前,短短的时间,他想了很多,浪翻红被,生儿育女,白头偕老,恩爱两不疑……
最终他笑容满面地推门走了进去。
皇甫穆冀:若儿。
喜床上的女子身姿单薄,闻言有些紧张地握住了床边的单子。
皇甫穆冀微微一笑,爱怜而柔情。
皇甫穆冀:不用紧张,日后我们便是夫妻了。
他迫不及待地拿起一边的喜秤。
皇甫穆冀:娘子,我必把你捧在手心,如珠如宝地待你。
新房一片沉默,无人回应,他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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