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涯手里的势力不小,只是他向来谨慎,才显得不是那么突出。查个无依无靠的孤女的消息于他而言是轻而易举的,很快,薄薄的几张情报摆在了他的案上,他随意瞥了一眼,不甚在意,叫人请了沈听澜来。
沈涯:给,你要的东西,拿回去慢慢看吧。
沈听澜向来信重这个父亲,知道他靠谱,没有想到这么靠谱。
乐颠颠地捻起桌上那薄薄的几页纸,匆匆忙忙打了个招呼,回去了。
沈涯看着他匆匆忙忙的背影,和蔼地笑了笑,他的眉眼深邃,五官立体,沈听澜身上便有几分他的影子,只是他不像沈听澜那么锐利,而是稳重的,沉默的,把所有的锋芒都收敛在了自己的骨血里。
他这样慈爱地笑起来的时候,凌厉愈发被温慈掩藏,看起来好像真的是一个毫无威胁的人了。
那薄薄的几页纸上却记录了极其详细的资料,沈涯手底下的人很能干,查出的资料尽善尽详,沈听澜大略地翻到最后时,一张人物肖像画露了出来,画上的女子眉眼秀丽,飘然若九天神女。沈听澜眸子暖了暖,把那张画得栩栩如生的画像小心地交叠起来,护在了自己的胸口。
而后,他才细细地浏览起上面的情报,他人聪明,看得很快,算得上是一目十行了,很快,事情的前因后果在他这里已经明朗起来。
只是,得知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真相的沈听澜却并无一丝喜悦,纸张上的消息叫他皱起了眉心,本就锐利的脸庞,此刻看起来越发像是一把出鞘的锋利宝剑。
沈听澜:皇甫穆冀,不知羞的。
皇甫穆冀没有把宫弗若藏藏掖掖不叫她见人的想法,相反,他几乎是格外热切地期望所有人都知道他的未来妻子是宫弗若,在他的不遮不拦之下,沈涯的消息才能探听得格外顺畅。
沈听澜慢条斯理地把那几张洁白的纸张撕碎揉成一团,而后丢入了燃着的香薰炉底部。
火苗感受到养料,“噌”地蹿高,舔舐着那纸屑,而后把它变成一团漆黑的灰烬。
沈听澜从情报上面多多少少知晓了宫弗若的生活习惯,知晓她平日里偏爱窝在那小小的院落里,几乎不出来,他有些棘手地皱了皱眉,婚期在即,他不愿她便就这么嫁予皇甫穆冀,可是他沈听澜凭什么呢这么说呢?他又能以什么立场去阻止她呢?
在沈听澜皱眉思索的时候,太子殿下却已经光明正大地登堂入室了。
多亏了他的刻意迎合,宫弗若隐隐把他引为知己。
在司栩黎又一次递上拜帖的时候,这往日根本得不到尊贵无匹的太子殿下一个眼神,如今却叫他珍视无比的小小院落,终于对他敞开了大门。
碍着男女大防,宫弗若戴上了薄薄的面纱,大厅里架上了屏风,绵延着把空间划分为了两部分。
一方在这边静坐,另外一方在那边贪婪放肆地看着屏风后面若隐若现的身影。
宫弗若身子单薄,身影纤细,具体体现在她的腰肢细得只有一截儿,她站在那里的时候,便格外显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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