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弗若笑了笑,带着点纵容。
宫弗若:一一,你越来越聪明了。
宫弗若:我从前就告诉过你,人性多变,但是又不变。
宫弗若:若是轻易就能得到的东西,会有谁稀罕呢?反而是付出得越多,越会被他放在心上。
事件之事本就如此,人们更爱的往往不是对自己付出的最多的那个,而是自己为他付出的最多的人,何其有趣,又何其自然。
司栩黎吃了个闭门羹,他走时低头望了望手上包装细致的峨眉茶叶与酸酸甜甜的果脯,温柔一笑。
把个身后的仆人吓得不轻,怀疑自家殿下是被邪魔附体了,否则怎么会遇到这般下面子的事情都不发怒,反而看着那对于皇室来说普通常见的东西笑了,比对着人笑得还和善呢。
司栩黎本就没有一定能见到宫弗若的想法,他了解她的心思,姑娘家独自在外难免警醒几分。
皇太子不是作风奢靡的人,只是也是享受贯了的,即使只是一个暂时的落脚点,也被装饰得美轮美奂,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书房内的墙壁上挂着一副美人图,画上的女子捧着一卷画,眉如春水,面颊泛粉。
……
晨时,日光明媚,怪晃眼的,宫弗若着了件单薄的黄色衫子,嫩生生的颜色,像一朵娇俏的迎春花花骨朵的。
她按照往日的习惯拨动着琴弦,轻柔和缓的音乐声倾泻流出。
这首曲子命唤《好春光》,轻柔灵动,温暖欢快,倒也应景,大早上地叫人听了就得劲。
她的琴艺出神入化,调子有些难度,曲调变换很快,需要手指极其灵活。
一阵笛声突然地加入了琴声里。
并不突兀。那笛声的主人吹得好极了,跟着变换的调子很是准确,情感充沛,在欢快外还多了些细微的期待。
宫弗若低头浅笑,高端的猎手总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的。
笛子的声音是自隔壁传来的,她抬头看了眼高墙阻隔的隔壁院子,身边的铃兰倒是兴奋,只是还记得自家小姐在抚琴,好歹是忍住了激动。
吹笛子的人明显是个中高手,与宫弗若配合得天衣无缝。宫弗若倒不如何,司栩黎却已经是笑容满面了,笑意在眸子里藏都藏不住,满满的惊叹。
他本是听到隔壁琴声响起,所以才起了兴致,也是灵机一动,动了讨好的心思,哪里晓得能配合得这般默契,这场吹奏简直是淋漓尽致。
一曲结束,铃兰憋了这么久,总算能说话了
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地冒出了一连串的话来。
邱胭:小姐,这么好听的曲子一定是隔壁那位公子吹的,没有想到他不近长得俊美,还这么多才多艺呢。
宫弗若被她逗笑了,点着她的额头取笑。
宫弗若:你当初可是说我才是你见过最好看最厉害的人,怎么现在都不做数了?
兰铃是颜狗,很纯粹的颜狗,见自家娇花照水般的小姐抿唇笑着取笑自己,吐气如兰。
邱胭:小姐,您当然是最好的,在我心里,谁都比不上您生得好看,那公子在您的比对下,可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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