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穆冀: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虽是问,可话语里的威压已经定不住了。
皇甫穆冀从来不是一个任由儿女作为的慈父,哪怕是作为他唯一的一双儿女,皇甫亭逐与皇甫葶月都未曾享受到他多少的温情,皇甫葶月是畏惧着这个父亲的。
她听到父亲带着不悦的话语,条件反射地哆嗦了一下,可是转念想起宫弗若的所作所为,心里的不平怨恨使她抛却了这些被陷害被问责带来的惊慌恐惧,她大着胆子打算告她一状。
皇甫葶月:父亲,是宫弗若故意跌入湖底想要陷害我,她记恨我,嫉妒我。
皇甫葶月:我才是父亲母亲的亲女儿,是哥哥的亲妹妹,宫弗若不过是一介借住于府上的孤女,比起她来,我们的关系要亲密得多了,父亲、哥哥一定会相信我的可是?
她这话说得讨巧极了,不知道哪根筋搭对了,忽然就智商在线了。
比起皇甫葶月,再受喜爱的宫弗若自然只是外人,她咬紧了这一点做文章,于话语上攻心自然胜算大增。毕竟,谁会愿意自己的女儿比旁人差还要比旁人坏呢。
今日之事若是换个对象便就遂了她的心了。只是可惜,皇甫葶月的对手不是旁人,而是她宫弗若。
宫弗若苍白的面色下细细看来,若有若无的是一丝不屑。
皇甫亭逐:荒谬,荒谬,皇甫葶月,你简直荒谬。
皇甫葶月着实高估了自己一些,她的话是事实不假,可若是无人愿意相信,那便是虚言啊。
那无依无靠受了委屈的姑娘,前路未卜,惨白着脸昏倒着躺在床上,而造成她寿命折损的凶手大言不惭地以骨肉亲情作为一把利刃来污蔑着她
皇甫亭逐是一个很神奇的人,神奇在他明明长在这样权贵顶赫的世家里,骨子里却奇异地有着不合时宜的正义感。
更何况……更何况什么呢?
人的心是偏着长的呢!
皇甫亭逐自认为自己了解宫弗若,若儿不会做下这等恶毒之事,她纯稚柔弱,不被刁蛮的妹妹欺负了便罢了,倒能反过来害她一把不成吗?
皇甫穆冀食指动了动,他看着神色笃定,似乎自信自己能够得到支持的女儿,短促而暗沉地冷笑了一声。
倏然,他的脸色彻彻底底地沉了下去。
皇甫穆冀:你与那沈听澜既有婚约,便该学着如何做一个合格的世家宗妇了,切莫堕了我们皇甫府上的面子,我延人为你寻来赖婆婆,左右不过一年半的光阴,在未成婚前,不得踏出你的卧房半步。
皇甫葶月:父亲!
赖婆婆在世家闺秀里名声极大,她是昔日宫里贵人的教养奶妈,后来为着不得见于天日的原因,出了宫做起了教导婆婆。
她的教导成效显著,只是一般疼女儿的家睡会请来她呢?赖婆婆有着靠山,谁也不惧,闺中姑娘一星半点做得不好,怕是就要挨一顿罚。
找这么个人来教导她,分明是一场隐秘的磋磨。
更何况,一年多都不许出闺房半步,这样的惩罚着实太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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