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言四起,谁能挡得住?
有些时候,小小蝼蚁的力量所能带来的效果是意想不到的。
豆蔻:小姐。
豆蔻轻轻地唤。
宫弗若在豆蔻心疼的眼神里草草用了两块点心就自去提笔练字了。
她练的是簪花小篆,秀气温婉,圆润的笔触里带着独属于她的纯真平和。
豆蔻:大公子在外面呢。
提着个红漆木的食盒,身上着了件从材质来看便是新制的金丝锦缎长袍,端得是玉树临风、英俊潇洒。
若是叫府里其他的婢女丫头们看见了,估计个个都得被迷得面红耳赤了,可是豆蔻却只觉得他这幅样子碍眼得很,仿佛是一只正急不可待地开屏散发自己魅力的公孔雀。
豆蔻:不知道是何居心?
她小小声地嘀咕着。往日大少爷待大小姐的好,诸人都看在眼底,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是狼狈为奸。
豆蔻心中也多多少少地明白,自己这是有些迁怒了。
她余光瞥着红唇雪肤,乌发白衣的女子,心里一阵不甘。
宫弗若:什么
果不其然,宫弗若有些惊讶地问。
她似乎也是为皇甫亭逐的突然来访而心生疑惑。豆蔻见她陷入沉思,仿佛没有听到自己的逾越fa话语,悄悄松了口气。
宫弗若:豆蔻,你陪我去看看吧。
叫上豆蔻陪同,是为了避嫌,怎么着都比孤男寡女单独相见要来的强。
宫弗若:大公子。
她看着负手而立的男子,犹豫了一瞬,还是决定按照府中的称呼。
皇甫亭逐听到这生疏的称呼,脸上的笑意凝固了一瞬间。
不过皇甫亭逐打底是那个惊才绝艳的大公子,只是瞬间就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笑着问好。
皇甫亭逐:若儿妹妹。
宫弗若皱眉,过于亲昵了。
她的心思太浅太纯了,任何风吹草动都明明白白地写在了自己的脸上。
皇甫亭逐一瞬间竟然有些心酸的感觉。
皇甫亭逐:我听说了葶月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有些过意不去。
皇甫亭逐:我已经去教训过她了,你放心,葶月日后该是不敢再欺负你了。
这是什么立场,亲哥哥来为自己那倍受宠爱的妹妹赔礼道歉吗?
宫弗若的笑容更加冷了,对着他疏离地微微福身。
宫弗若:大少爷言重了,大小姐真诚坦率,府里的流言蜚语都只是空穴来风罢了,大少爷不必挂怀。
皇甫亭逐是谁,当朝太子最为亲近的心腹伴读,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从龙党了,他怎会反应不过来此中深意。
一霎那,懊悔的情绪自他的心底涌出。
皇甫亭逐: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他是什么意思不重要,宫弗若是什么意思才重要。
现在还不是对他和眉善目的时候,他待自己的亲妹妹总归是有几分感情,唯有以特殊的手段一步步离间攻心,才能得到令宫弗若满意的结果。
宫弗若:告辞。
皇甫亭逐看着她消散于阳光之中的纤细背影,无措地举了举手中的食盒。
他原是怕她饿了,才想着……
可是现下想来,此事着实是他做得不妥,难免会给若儿一种被人欺凌孤立之感,想到她的悲苦无依,怜爱感油然而生。
皇甫亭逐:唉。
他边叹气,边警醒自己日后对待宫弗若应该更加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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