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弗若.:我想吃冰激凌。
宫弗若拉着傅寒清的手臂撒娇,在他无奈的眼神下笑容明媚如花,似乎已经能够从那次可怕的阴霾彻底走出来,没有收到一点影响。
他本该拒绝的,她这个月已经吃了不少生冷的东西了,可是一想到她因为自己经历过的磨难,怎么都硬不下心肠拒接了。
傅寒清:好,是不是草莓味的。
他说得笃定,这份自信来源于对她的绝对了解。果不其然 宫弗若笑如三月春风。
宫弗若.:嗯嗯嗯!
宫弗若.:寒清 你真好。
傅寒清:那你在这儿等我,我马上回来。
宫弗若看着挺拔飘逸的背影,懒懒地倚在台阶上,笑容越发明媚,有一种即将结束一切的松快感。
她今天穿了件洁白的裙子,最是纯真,也最是容易染上颜色的裙子。
靠着楼道的扶梯的模样,慵懒迷人,阳光把她的纯黑发丝染成了淡淡的栗色,透着些许微光。
这副模样落在形容狼狈满身伤痕的洛筝眼里,就是赤裸裸的嘲讽,她耻辱地咬住下唇,印痕很深,可想而知也是该很疼的,可是她如同感受不到一般,执拗地看着那边宫弗若的方向。
洛筝:宫弗若。
宫弗若对于她的出现似乎并不意外,她闲适地理了理头发,细软乌黑的发丝被缠绕在她洁白的指节上,就像是困住什么都枷锁。
宫弗若:洛筝。
宫弗若:怎么这副样子,好狼狈呢。
宫弗若:你不是自诩从出生起就光彩夺目的小公主吗?现在不像什么公主,反而像个乞丐。
她说着这样诛心的话语的时候,嘴边甚至还噙着纯真无辜的笑容。
洛筝的眸子望进了她漆黑的眸子里,只觉遍体生寒,从心底里冒出彻骨的畏惧与胆怯,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她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不愿意在这么个情敌面前露怯。
洛筝:你真是个坏女人,表面上装的楚楚可怜,骗了寒清哥哥,骗了我哥哥,甚至还骗了傅伯父傅伯母。
洛筝:你简直可怕!
宫弗若看着她色厉内荏的样子,不屑地抿了抿唇。
宫弗若.:我若是那个宫弗若,不再是你口中的坏女人,只怕这会儿也该在你的手段里从那天台跳了下去,死无葬身之地了
洛筝:什么意思?
宫弗若余光瞥见正远远地向这里走来的身影,无谓地看了她一眼,没有与她废话的心情了
她在与洛筝争辩的时候,本就和她靠得很近,接着角度的掩饰,她从长长的台阶滑了下去。
在那边的视角看来,就是宫弗若被与她站在一起的人推了下来
洛筝也不是傻子,事已至此哪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呢。她无措地看着被鲜血染红了白色连衣裙的宫弗若,失神地啃咬着自己的指甲。
傅寒清:若若。
洛笙:若若。
两道声线不同却同样满是担忧情绪的男声清清楚楚地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巧的是,这两道动听的声音她都觉得无比熟悉。
傅寒清离得近,步子大一些。
他手中的粉色草莓冰激凌掉在了地上,在烈日下逐渐融成一滩粉色的糖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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