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弗若这些日子仿佛又回到了幼年时期,哪也去不得,什么也做不得,日日被拘在这青鸾阁服药静养,晋皇晋后还有宫彻朗无事之时就来陪伴她。
宫弗若:蓝楹,我怎么觉得最近父皇他们这么反常呀!哪里都不让我去,还有呀,来我这青鸾阁的次数比回他们寝宫都频繁呢。
青鸾公主聪慧,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他们早就料到她会觉得奇怪了。因此现下蓝楹虽然听得内心苦涩,可是也并不慌乱,脸上照旧是笑盈盈的,她回想着早就商量好的说辞,口齿清晰地回她。
蓝楹:殿下,太医说您最近需要静养嘛,陛下娘娘这是怕您再不当心磕了碰了呢。
蓝楹:而且陛下娘娘那么疼您,您小时候心疾发作时,几位主子不也是恨不得就住在青鸾阁照顾您嘛。
宫弗若恍然大悟,面上羞恼,难得娇气了一回儿,爱娇地皱了皱鼻子。
宫弗若:我都长大了,父皇母后还有哥哥怎么还把我当个小孩子对待呢?
蓝楹不欲与她在这个话题上过多停留,只是取笑她。
蓝楹:您瞧瞧您这个样子,可不就是个孩子嘛。
宫弗若:蓝楹,你连你主子都敢取笑了。
蓝楹侍候宫弗若数十年了,实在太了解宫弗了。果然,此话一出,她也不好意思再提及此事,自己换了个话题了。
宫弗若心疼蓝楹,从不让她守夜,以往数十年都是如此,今夜也是亦然,她态度强硬地赶了蓝楹自去歇息。南晋皇宫是一等一安全的地方,宫弗若也不喜旁人插手自己的事,因此只留了两个丫头在屋外候着听使唤。
等到夜上三竿时,一道黑影悄悄地从青鸾阁的窗户翻了进去。
那黑衣人生得人高马大,气场极强,仗着武艺高强便闯入了南晋第一珍宝的闺房,又凭借极佳的眼力,摸黑来到了青鸾公主的塌边,他凝视着宫弗若恬淡的睡颜,伸出粗糙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额头,鼻子,最后停留在那娇嫩的嘴唇上。
原本苍白的唇瓣在他的抚弄下,慢慢地有了点气色,泛着些的淡淡的粉红色,他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他俯下身,在她唇瓣映上一吻,起初只是浅尝辄止地微微舔舐吮吸,渐渐地这些也满足不了他了,他勾缠住她的丁香小舌,与自己的交缠共舞,如饥似渴地吸吮着她嘴中香甜的蜜水。偌大的青鸾阁,传来了暧昧的水渍声。
宫弗若在睡梦中,觉得有人在擢取着她的呼吸,她嘤咛着醒来,睡眼朦胧时,只看到一个模糊的黑影,她心脏扑通直跳,想张嘴叫人,可是那人的大舌肆无忌惮地在她的口腔中作祟,她只能徒劳地发出“唔唔”的无用音节。
宫弗若绝望地闭上了眼睛,泪水流淌,顺着面颊流到唇角,那人尝到了嘴角的咸味,停住了动作。
祁贺连:若儿,别怕,是我。
宫弗若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强撑着的精气神卸了个干净,瘫软在了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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