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孜:今晚你同她在一起的是不是?
单孜如同刚入南晋时一般,穿了件艳红色的衣衫,墨发半批,却不见当初的从容与风流。
祁贺连:呵,东清太子强闯本殿的寝宫,是在挑衅西卫吗?
祁贺连沉下了脸,话语冰冷,仿佛结上了冰霜。
单孜:怎么?祁贺连你是个孬种不成?避重就轻,不敢回答是吗?
祁贺连生气是真,可想绕过他的话题的心思更是迫切,今日这件事情,若是被外人知晓,自己毕竟是个大男人,无甚大碍,只怕风言风语会影响若儿,此刻被他猜中心思,更加恼火。
祁贺连:你简直不知所谓,单孜,你到底想说什么?
单孜嘴里发出短促的冷笑,眸子里是黑压压的疯狂。
单孜:哈,哈哈哈哈,祁贺连,你到底有什么好的?她为什么偏偏就喜欢你?
祁贺连对待感情之事向来迟钝,也就是爱上了宫弗若才堪堪开了几分窍,此刻听他如此,明白原来是情敌找茬来了,倒舒了一口气,他如此喜欢若儿,该是不会伤害她才对了。
祁贺连:能让若儿喜欢是我的本事,东清太子风流之名,天下皆知,若儿不喜欢我这样干干净净的男人,难不成要喜欢你这样的?你又是哪里来的脸到我面前叫嚣。
对待情敌,必定是要秋风扫落叶一般毫不留情才对,祁贺连坐了下来,为自己添了杯茶水,反唇相讥,满意地看到他的脸色更加灰败。
单孜:我没有,我只是逢场作戏的,我根本没有碰过任何女人,我也是干净的
单孜顿了又顿,还是没有保持住理智,东清皇室倾轧尤为严重,早年单孜为了韬光养晦,便想出了这么个主意,此刻却被祁贺连当作把柄,用以攻诘。
祁贺连:是吗?你觉得有人会相信吗?
祁贺连:一双手臂千人枕,说的便是你了吧,单孜。就凭着你这两句片面之词,听着可笑的很呢?
单孜:可是我那么爱她,她真的是因为觉得我不干净了才不喜欢我的吗?
单孜骨子里遗传了同她母亲一般的偏激与偏执,当年的东清皇后便是爱而不得,为爱而死。此刻,他被戳住了痛处,失魂落魄地走出了祁贺连的住处。
单孜:若儿,我不脏的,我没有做过那样的事的,你能不能也看看我,能不能?
他一路喃喃自语地回去了,状若疯癫,单姝今日看他怒气冲冲地冲了出去,便猜到怕是不好,两兄妹在东清皇宫中相依为命,单姝最为敬爱关心单孜,此刻便守在了单孜房中等她回来。
单姝:皇兄
单姝听到了开门声,提着的心刚放了下来,可一抬头却看单孜泪流满面,双眼空洞无神,因为这一路回来的急,衣衫都凌乱了。
单姝:皇兄,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皇兄,你说话啊。
在单姝的记忆中,自己皇兄身为太子,身边虎狼环绕,可他一直都是从容不迫的,哪像今日这样狼狈过呢?自己说话时,也带了几分哽咽。
单姝:皇兄,你…
话未说完,眼泪便盈满了眼眶,顺着脸庞流了下来,单孜如今的样子让她想起了当年的东清皇后,他们的骨子里留着一样疯狂的血液。
单孜:姝儿,我费尽心思讨她欢心,可她还是爱上了祁贺连,我是不是和母后一样被诅咒了,深爱却不得。
单姝:皇兄,忘了她吧,你还是那个风靡万千少女的东清太子。
单姝不说这话还好,此言一出,便让他想到了祁贺连字字句句讥讽自己不干不净的模样。
他起身将一套名贵的茶具摔了个稀烂,良久抓住了单姝的手,哀求道。
单孜:姝儿,帮帮我吧,你和她是闺中密友,帮帮皇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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