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阿玛给我做主。”宁心澄澈如水的杏眸直直地看着康熙,软软一笑,康熙压下内心的悸动点了点头。
“皇阿玛吃一块吧。”宁心纤细如葱白的手指捏起一块桂花糕递到康熙嘴边,仿若不知世事的山中精怪,一脸无辜单纯,眼底却掠过一抹笑意。
康熙炽热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呼吸有一瞬间的紊乱,敛起心底的情绪,沉声开口:“宁心,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康熙微微叹息,又怕她一直举着手臂累着,接过桂花糕吃下去,宁心眼眶微湿,杏眸微睁,泪珠欲落不落的模样让康熙心头一紧。
“我从前和人说过我要嫁天底下最好的男子,后来进宫选秀,皇阿玛把我指给太子,可如今李佳氏一个侧妃敢如此欺我,太子却顺着她,他不是我的良人。”宁心眼尾红了一片,泪珠从脸颊滚落,可怜却又……让人恨不得狠狠欺负她,让她那张小嘴叫的更动听些。
“那你也不该如此,我会好好敲打他二人,你也该对太子更上心。”康熙拧着眉艰难开口,他只觉得但凡太子妃不是她,敢干出这种事说出这种话,他不会轻饶。
“我不——”宁心就不是那等听劝的人,康熙还坐着,她直接搂住康熙脖颈,顺势坐在他腿上,笨拙地亲上去,康熙僵住了,能清晰地感受到女子柔软的唇落在他下巴,唇角,她颤抖着。
宁心亲着亲着就不动了,埋在他颈窝处无声地落着泪,康熙只觉得他这一辈子的柔软都用在这个人身上了,无奈叹气,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是你欺负朕,怎地自己还哭了?”
过了一会儿,宁心才嗡嗡开口:“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坏女人?”声音里都是不安和胆怯,让康熙心疼又无奈:“没有,宁心。”就连他自己也动了念头,而她还小,他如何会那样想。
“那你亲亲我?”宁心抬头,眼神里满是执拗和倔强,对上他沉稳深邃的眼睛,又多了一分羞赫,康熙目光落在她有些白还带着几个牙印的唇上,想是刚刚哭的时候咬的,大手忽然捂住她眼睛。
倾身而下,覆上她的唇,撬开贝齿,毫不客气地掠夺着她口中的空气,宁心紧紧抓着他手臂,就像抓住一根浮木一般。
康熙移开大掌时宁心的唇已经变得娇艳欲滴,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狠狠地瞪了一眼康熙,水意盈盈,没有一点儿威慑力,让康熙忍不住闷笑,被宁心锤了两下。
等平复一些,宁心站起身提着食盒:“糕点留在这儿,我得回去了,不能太久。”
康熙面色沉下来,却也无法阻拦,只能看着她离去。
……
李德全见宁心出来,打了个千儿:“太子妃娘娘慢走。”
宁心微微点头,坐上步撵,秋儿和冬儿跟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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