瓜尔佳夫人有经验,掀开被子:“羊水破了,娘娘怕是要生了,秋儿快去叫产婆过来,皇上不如先出去。”
“别忘了我们说好的安排。”宁心吃力极了,看着康熙断断续续地开口,她和康熙商量过若是两个阿哥便先送一个到福全府上。
康熙拧着眉应下,被宁心哭着赶了出去:“你在这里我紧张,去门口等着我。”康熙也怕自己克制不住影响到她,往门口走,跨出去时甚至被绊了一跤。
产婆就在翊坤宫,来的很快,扶着宁心下地走动,宁心这会儿也顾不上孕吐,吃了一碗鸡丝面,小厨房已经开始熬参汤了,这才七个月,是早产。
康熙扶着门听着里面的动静,血腥味弥漫在鼻尖,听着宁心的声音他甚至不敢睁开眼,只喃喃开口:“再也不生了,宁心,我在这儿,我在这儿。”
到最后眼睛里都是红血丝,让李德全看的心惊。
过了半个时辰,一声微弱的哭声响起,稳婆抱着个红色的襁褓出来,喜笑颜开:“皇上,这是六格格。”
康熙睁开眼,微微松了一口气,可太过紧张,身子早就僵硬了,只能眨了眨眼:“皇贵妃如何?”声音沙哑,吓了那稳婆一跳。
“皇贵妃吉人天相,好在吃了些东西,这会儿还有力气。”康熙被喜悦冲得头脑发蒙,稳婆已经把小公主抱下去了。
宁心的声音还未停止,又过了两刻钟,第二声啼哭响起,秋儿连滚带爬地跑出来报喜:“万岁爷,娘娘又生了个小阿哥,是龙凤胎。”
里面宁心已经像泡在水里一般了,浑身湿透,唇色发白,康熙已经进来了,蹲在宁心床边,看着她的模样,眼眶已经红了:“明日我让李太医配些男子吃的避子药,再也不生了。”
宁心看着他像一只大熊一般蹲在那儿说,勾了勾唇,实在说不出话,点了点头,伸手,稳婆和宫女还在给她清理身子,康熙连忙牵住她,宁心才安心睡过去。
等再醒来的时候,感受到手有些麻,侧着头看过去,康熙趴在床边,还保持着昨日牵着的动作,宁心眼睛一红,忍着不掉眼泪,她一动,康熙便感觉到了,睁开眼看到宁心看着自己,舒了一口气。
秋儿和冬儿带着奶娘进来,康熙扶着宁心坐起来,两个孩子还算健康,都睡着,红扑扑的,等抱走了宁心才看着康熙:“可取了名字?”
“小五就叫毓静,小十六叫胤祈,寓意就是你是我向神佛求来的珍宝。”康熙眼里的认真和灼热让宁心不自觉抚上胸口,心跳的很快,舌尖不自觉舔了舔红唇,康熙眼底微深,宁心只觉得眼前一暗,康熙已经缓缓撬开她的贝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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