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江釉怜愣了一下,她明显整个人都傻了,皱着眉一副想不明白的样子,
“那您刚刚帮我是图什么,不会是……图我这个人吧?”
???傅玺宸生平第一次觉得自己情绪有了这么大的起伏,自己这算是受到了侮辱吧?
她到底哪来的自信,是偌大的名爵都没有一个给员工照的镜子吗?
江釉怜的脸上还戴着面具,穿着统一服饰,只要她不张嘴气人,全身上下平凡到简直是丟到人堆里都找不出来的那种。
他面色复杂,出于想证明自己是个有着健康审美的正常人的心理也可能真的是被气的口不择言,
至于兄弟交代的帮忙瞒下来的事情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略微弯腰,悠悠开口:
“啧……江釉怜,
你认识你们老板季斯槐吗?”
季斯槐?这关季斯槐什么事?
江釉怜在听到他这句话后眼珠子咕噜噜的一转,她好像猜到了点什么了……
眼睛一亮,声音也戴着几分雀跃:
“想知道吗?
说来话长,我们上车再聊。”
然后她自己就窜了出去,在一众豪车里准确无误的找到他的那一辆拉开后座的门就坐了上去,门也不关,挥挥手招呼着傅玺宸快点过来,
保镖立刻示意主子,用不用把这个女人给拽下来。
傅玺宸站在原地,被她的动作搞傻眼,不动声色的磨了磨牙,摇了摇头。
她和季斯槐之间一定有问题,她就是算准了自己一定会好奇——
江釉怜看他上车,还有些欣喜的说道:
“我果然没找错,这辆车一看就是全称最贵的,配的上我们傅总的逼格。”
“……”傅玺宸已经快对她的胡言乱语免疫力,开始被动释放“无视”的技能。
“说吧,你和季斯槐什么关系。”
“师傅,麻烦您先去城北的绳艺区善荣路二十八号……不用看你们傅总,他不差这点油钱。”
“……”现在把这女人扔下车还来得及吗?
“哦对,您说季斯槐呀——”
江釉怜看见师傅点头应下,便舒出口气,好像终于松懈下来,绷劲的身体也慢慢朝后座上一靠,
语气也懒洋洋的:
“您应该是看到他假扮成员工和我在一起了吧,如您所见,他在玩拿着金碗讨饭的游戏,我就陪他咯。”
什么?
傅玺宸愣了一下,他本来是想等江釉怜说完不认识以后,再告诉她其实这个人一直都“隐姓埋名”在她身边,
也就是说她本来有更好更欢迎她的的高枝可以攀,却偏偏选择自己这个带刺的,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然后就可以欣赏到她震惊,悔恨,难堪的表情了……
他真的没想到,江釉怜知道季斯槐的身份!
这算什么?合着小丑竟是他们两个?呸……
小丑竟是季斯槐?!
他不仅不知道江釉怜早已看穿他,还对这个女人动了心,这说明什么——
江釉怜,是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装作不知道然后勾引季斯槐让他爱上自己,再借着这个机会嫁入豪门,
对!她就是个爱慕虚荣,虚伪至极,撒谎成性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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