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釉怜确认了他要去的地方后,便让司机送她回家,
准备要下车的时候,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司机还劝道:
“小姑娘别伤心,这个不行咱就再找下一个啊,咱这么漂亮不能在歪脖子树上吊死啊,不然全天下的傻小子们都没地哭去……”
江釉怜被逗笑,不过还不忘装惨兮兮的模样,苦着张脸应下了。
和老伯告别,她又往回绕了十分钟的路,才七拐八拐的进了条小巷,这里建筑挨着建筑,从道上经过,抬头就是领居晒的衣服,
不走运时未晒干的水还能滴你一脸。
她走到了尽头,那是件颜色都掉的差不多了的小破楼,楼道的灯常年怀着,江釉怜压着自己的裙子害怕蹭上旁边那锈迹斑斑的铁扶手,
到了三楼,她正准备拐向北边,突然听到背后的动静,
不知道哪一户人家将电动车摆在了楼道里充电,挡着了个搬箱子的人,
穿汗衫的大叔就站在那,不停的问候放电动车的人的母亲和父亲。
江釉怜叹了口气,走了两步过去朝大叔伸出手:“我先帮您拿着。”
大叔也不客气,将箱子放在了江釉怜的手里,自己将电动车搬到一旁,顺道还把充电插座给拔了。
忙完这些他才去接过箱子,看清帮他那人的容貌时,不禁心里诧异一声,
这好像是住北边尽头那个姓江的小姑娘啊,
是来这上学的外地人吧,平日里独来独往,就是在楼道碰见了,也是头发掩着看不清模样,阴沉沉的,和这栋楼一样晦气。
今天也不知道是因为换了身打扮,还是遇上了什么好事,虽然此时的神色也见不得多好,甚至可能因为那箱子太沉,搬的太久还有些淡淡的烦躁,
可看着明显要比以往生动鲜活多了,这才像个人,像个女孩子嘛。
大叔思考的那会功夫,江釉怜已经用钥匙打开了门锁进去了。
房间里的景象还算稍好一点,虽然家具要不是残缺,要不是干脆没有,但好歹床单被罩这些东西都还算干净,
江釉怜两天前已经见过这幅惨样,如今逐渐免疫了。
想来她也算真的不容易,在自己的那个世界里,她从小家境优偓,出生书香门第,父母恩爱开明,自己作为唯一的掌上明珠,从来吃过什么苦,
七岁那年在学校的小剧场演穆桂英,被一个手下名片无数的导演一眼相中,出演的第一个角色就让她红透了半边天,
从此以后——
她便顺风顺水,要什么有什么,拿着花不完的钱做着自己喜欢的事,就算有什么算计危险,身边也总有喜欢自己的人为她保驾护航,
除了在她二十岁那年遇上了个叫余安的小演员,让她吃了点亏,剩下的日子里就是在拿奖和拿奖的路上度过。
可突然又在她二十九岁,拿下了整个世界最具有权威的一个奖项后一觉睡醒,脑子里多了个叽里呱啦说着她能听明白但理解不了的话来,
那个东西称她为宿主,称自己为代号007的系统,大篇长伦之后,
她就总结出来个,这玩意在夸她,说她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世间,哦不,是什么三千小世界里唯一的一个,觉醒自我意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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