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下一秒,司马懿轻轻抓起了你掐他的手,将你的手指轻柔地与他的唇触碰在了一起.
随后他阖上眸认真又虔诚的亲了亲你的手指,接着缓缓睁开,眼中尽是丝毫不打算掩饰的占有欲.
司马懿(字仲达):你说得对,我确实没有意思,但凡我有趣一些,你也不会宁愿死也不与我待在一起.
车厢之内,他似是不满足于这微不足道的触碰,将你整个人压在身下.
江逾白(脸彻底红透了)你,你快些起来!
他充耳不闻,缓缓地倾身,鼻间嗅见你特有的体香,像是绕在他心头的一根无形绳索,牵引着他的神经.
顷刻间温软的触感轻轻擦过你的耳尖.
司马懿(字仲达):灼灼可以有别人,没关系.
司马懿(字仲达):最终最抓紧灼灼的人,只有我……也只会是我.
他没有再用敬称“逾白”,而是用回了那个熟悉的小字“灼灼”.
这个称谓仿佛跨越了好久好久的时间,从现如今形同陌路的二人,再次回到了当时相濡以沫的二人身上.
你将脸转向一边避开他充满爱恋的视线,恍惚之间你只觉心脏突然骤疼了一下,你也未曾想到当真实又缥缈的梦境画面照入现实,竟晃得你有些热泪盈眶.
你想,那个“你”恨他失言的同时又爱着他吧.
其实没有什么辜负不辜负的,士族和士族之间要互相拉拢,所以婚嫁讲求门当户对,朱门对朱门,竹门对竹门,就算他不是士族一般的庶民也可以拥有三妻四妾对于这个时代而言这本来就是稀松平常的事情.
但对于“你”而言,牙刷和男人不与别人共用,这是原则性问题.
就在你浸在那些过往云烟是是非非时,他将你的脑袋轻轻掰回来,取出帕子为你擦拭着面颊上的泪点,明明是第一次他的动作却是再熟练不过了.
江逾白(夺下他手中的帕子扔在地上)我不是她,你也不是他,我们都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你要为自己而活而不是活在旁人的阴影中,你能懂吗?
江逾白这一世你我不是自幼相识青梅竹马,我也不会早逝,不仅是我你也有选择的权利,他的过错不需要你来偿还.
他俯身将沾上些许灰尘的帕子捡起来攥在手心,面上无悲无喜,这时你才看清楚帕子上的绣花是桃花.
他早前的声音在你脑海中回荡: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少时最爱,如今也不曾改.
江逾白(少时最爱..如今也不曾改...)
江逾白(语气软了下来)抱歉,我只是以为你的人生不仅限于他.
司马懿(字仲达):(从后方环抱住你的身子,把头靠在你的肩头)无须道歉你说的对,合该道歉之人是我,你独一无二我岂能将旁人同你挂钩.
司马懿(字仲达):我为先前的失礼深感歉意,不知灼灼是否愿意原谅我?
江逾白话说朋友之间没有隔夜仇,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但是下不为例.
虽然你嘴上说着没有隔夜仇,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你将他的墨发尽数揉乱.
他波澜不惊,没有觉得被冒犯,甚至说很是受用,阖上眸享受着你的抚慰.
江逾白你还挺享受的.
司马懿(字仲达):灼灼,即使没有前缘,我依旧会在第一眼后为你倾倒.
江逾白哦?你想表达什么?
司马懿(字仲达):我只是不想你因此误解而疏远于我.
司马懿(字仲达):我司马懿可以对天发誓,从始至终皆未曾将对旁人的感情寄予你身.
你缄口不言,司马懿好像总能看透你.
但奇怪的是,每当他在看着你的时候你好似就什么杂念都没有了.
司马懿(字仲达):我对你的心意从未变过,我所挚爱的乃是不喜看路撞到我怀中之人,而非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比起这些我更相信一眼万年.
江逾白(夹着嗓子怪腔怪调)我们只是普通朋友,你的心意与我何关,你说的这些一个字都不是我爱听的,若无其事你便下去吧,莫要耽误我回府了.
司马懿(字仲达):普通朋友?束簪之礼必须由最亲近之人来做,在我心中我们除了同床共枕已经与琴瑟无异了.
说这话时,他深幽的鹰眸一眨不眨望着近在咫尺的你.
江逾白那你还真是纯情呢.
司马懿笑而不语,拉起你的手便放在他的腹肌上,隔着衣袍你依旧那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线体流畅的恰到好处.
随即他又将手往下方移了移,感受到那团灼热在叫嚣,你连忙挣脱他的束缚.
江逾白你下流!
你哭丧着脸,这手伸着也不是缩回去也不是,呜呜呜虽然隔着衣物你还是觉得这只手不干净了,为了心理上过意的去你从怀中取出手绢欲要将手擦拭里里外外擦拭一番.
司马懿眼疾手快将手绢拿到手中,细细为你擦拭起手来,你眯着眼享受着他的擦手.
司马懿(字仲达):自遇见起你盯着我腹部看,我原以为你很喜欢.
江逾白怎么可能!我只是觉得你身体曲线特别好看,肩宽腰细腿长,瘦而不柴.
司马懿(字仲达):(擦拭过后当着你的面心安理得将手绢揣进怀里)有区别吗?
穿越三国:美男别追我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