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曹植用过早膳后,你询问起曹老板令你陪同对方去江东是出于什么意愿.
曹植(字子建):这还要从昨夜讲起.
曹植(字子建):依父亲所言他昨梦见了仙人对弈,这让他想起了樵夫的异闻,他不想眼睛一闭一睁百年岁月转瞬即逝.
曹植(字子建):为了他的大业,他想尽办法让自己醒来,却都没有效果.
梦中尽是一片虚无,独有两道模糊不清的人影和一个棋盘.
“你啊一向古板,平生最有趣的地方就是,明明不喜下棋还偏偏要天天对着棋盘钻研.”
似是想到什么,方才讲话的身影摇了摇头发出一声轻笑,“人嘛,总喜欢在不切实际的事情上多动些脑筋.”
这道声音极其和蔼,曹老板只觉耳熟,随着话音的落下,白子也安安稳稳落在棋盘上.
曹老板有些迟疑,他一向睡眠浅,这种在睡梦中醒不过来的情况从始至终就没发生过,虽然面前两道身影的棋艺都不错,但他才懒得看.
他试图往虚无中前进,身体却无法控制被定格在原地,无奈他的视线重新放回棋盘上,兴许能找到破局之法呢?
“千回棋招对弈中,黑白棋子谁能用的玄妙?”
“棋盘之外这一局终了,无论谁胜胜负都将寻找新的敌人,可棋盘之上,黑白各为仇家,始终摆脱不掉自己的身份.”
下一刻黑子落下,胶着白子.
此刻棋盘在曹老板眼中变换成了一个黑白世界,世界中双方势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好似在其中观到了自己.
“用心对弈犹如沙场点兵,今有客到访此局改日再下如何?”最初讲话之人看向对面的身影.
“善.”
而后两道身影同时转向曹老板的方向.
“孟德许久不见.”
听着和善的笑声曹老板没由来的烦心,向着前方一拱手,“何许人在此装神弄鬼,何不现身与曹某一叙?”
“孟德何故急切,听闻你奉天子以令不臣,如今的你与当年的董仲颖有何区别?年轻时多行侠义慷慨大方,可惜啊为何屠龙之人终成恶龙呢?”
持白子者的絮语接近尾声,不等曹老板反驳,一旁的持黑子者倒先行开腔,言语中尽是相反之意.
“你何必问他,此话我都不想苟同,以我所见权永远比其他东西重要,如若不是这个理天下怎会起纷争,他们将所谓的仁义道德踩进泥地才得以窥见微光.”
“你道董仲颖也曾心系大汉却被权利迷失自我,我却觉得是整个大汉已经烂到了根底,世人眼中的恶龙也曾多次出兵救援,你我身前的曹操便被救过,甚至恶龙的儿子都死在了黄巾初,可最后呢?最后恶龙得到了什么!功劳全被朝堂之上的官大夫们扣下!即使登得再高望得再远目光所及也是上位者划出的方寸之地.”
“什么奉天子以令不臣,就该挟天子以令诸侯,你当坐到最高处,俯瞰这天地遥远,大好河山.”
曹老板清楚这最后一句话是对他说的.
“你等所言不假,当时的董仲颖是真的一心为汉,黄巾起义时曹某和刘玄德以及许多诸侯都被他救过,但.”
“但哪又如何?我曹操与董卓不同,他在权利的漩涡中迷失了自我,而我不求登高位得权财,生若蜉蝣了无牵挂却惟愿以蜉蝣之力撼大树守这一方天明!”
伴随着高亢的笑声,一位银须白发的老者出现在曹老板的视线里,神采奕奕毫无老钟之态.
“南华你输了,按照约定他坚守住本心而你日后不可再蛊惑他也.”
“哼.”南华沉下眸子不再看二人.
望着一脸茫然的曹老板,左慈笑道:“不用管他,每次生气他都这般不说话.”
“左慈?南华?你们两个妖道怎么还没死!”曹老板下意识摸向腰间,却没有摸到佩剑,被左慈气坏了,他都差点忘了这是他的梦境.
面对曹老板语出惊人的话,左慈怔了一瞬,但面上仍旧笑得慈祥.
“妖道吗?贫道更想听世人称呼我为乌角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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