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头正好,你翻开厚厚的账本,仅仅将记录最近支出及钱财去向来源的几页纸细细读过,也算是核对了,你知道,曹丕一向严谨记录开支收入,都说了好多次有他打理你很放心,他倒是一如既往月初派人将账簿记录送来一份.
江逾白这笔钱财来的刚好 也算试试水了.
身后的琬词轻笑一声,替你将看过的账本收纳好,锁进柜子中.
琬词:姑娘心善为民谋利,奴婢愚钝,想必有丞相与陛下做主,就算世家各族有怨言,也定不敢迁怒于姑娘.
琬词的话倒是开导了,一群阴暗中的虫子罢了,有曹老板顶着,你又何必因此畏手畏脚呢,你站起身大大咧咧的伸了个懒腰,讲真的,你极其喜爱琬词,忠心本分聪慧知进退,以致于你将她从曹植那儿挖来.
曹植(字子建):子建的就是姐姐的,姐姐瞧瞧还有什么喜欢的,姐姐就算是要把这院子搬空,子建也不会责怪姐姐一句.
曹植那跃跃欲试的模样,令你至今都有些扶额.
江逾白(正视地打量了琬词一番,佯装生气)怎得还穿的这么素气,可是我送的衣着首饰你皆不喜?若是这般,琬词,你可定要同我讲的.
琬词:姑娘莫要折煞奴婢了,姑娘平日里的馈赠奴婢感恩于心,只是奴婢瞧着姑娘素净动人,日子一久倒也喜欢上了.
你有些哑然,倒是自己思虑不周了.
江逾白既如此我也不难为人了,我们琬词无论如何都好看.
琬词:(将你杂乱无章的书案收拾整洁)奴婢从未觉得姑娘是在难为奴婢.
琬词何尝不知你是为她好呢,她的年岁与你相差无几,你只是想让她少些老气,多些鲜活.
江逾白是啊,琬词最体贴我了.
对于你的不正经,琬词毫无波动,将一封请柬呈给你.
琬词:一刻钟前荀府来人带话道,令君对姑娘赠的香炉很是喜爱,并请姑娘在空闲时造访府衙探讨调香一道.
江逾白喜欢就好.
听到这话你才算真的松了口气,自从在军营时导致荀彧爱不释手的香炉破碎后,每每面对时你总有一股负罪感,以至于回来后你便未曾去过荀府 ,如今舒坦了.
琬词:(补充道)姑娘与二公子用膳,奴婢不敢擅自叨扰.
此话一出你笑出了声,行吧虽然琬词足够委婉,但你还是懂了 ,必定是曹丕的人将请柬拦下了,琬词也是如今才知道的,否则按她的性子早该知会你才是.
萌悦(系统):在你府中,小丕倒是一手遮天了.
哼,美女不跟狗统斗,你将请柬展开,字里行间尽皆是荀彧对香的认可,这一味香其实是你自己调的,不过你还是有些纳闷的,才几日便生疏了,竟用起请柬客套上了.
殊不知这是那人斟酌许久的决定.
江逾白论香,令君也算是能手了,有了他的认可,我们的香水也难怪会大卖.
何晏(字平叔):晏来的不是时候呢.
温暖从背后慢慢的包围过来,耳畔传来低柔的声音尾音勾着笑意,说不出的魅惑,琬词很有眼力劲的退下,为你二人留下了独处空间.
何晏(字平叔):变卦了?怎得有赖旁人了,是谁昨日还一口一句夸晏是她的活招牌呢?
何晏把外袍扎了一个结,横扯在半腰间,一只腿支棱起来,大片的雪白裸露在外,看着他这反客为主的做派,你只觉得非礼勿视.
何晏(字平叔):是晏不够美么,你为何不敢看晏呢.(丹朱艳唇,烟波迷离,勾的人魂魄漂浮)
不待你答话,他的眼底浮现出淡淡的忧色,尽显无辜清澈之色,属实人比花娇.
何晏(字平叔):前线岂是姑娘家去的地方?(叹息)这些日子只顾盼归,晏都有些气色不佳了.
此言一出不知为何你竟下意识把眼前这一颦一笑万种风情的妖精同望夫石联想在一起,你急忙遮住口防止,笑出声,否则他又要磨你了.
何晏(字平叔):(听见你的笑声,笑意更甚,故作伤怀)这怕不是又被哪位弟弟绊住了,竟如此不理人了~
何晏姿态慵懒地斜躺在软榻上,眉目流转间媚态十足,似含着无限情丝,妥妥的男版妲己,祸国殃民,他那瞧负心汉的眼神让你代入感很强,你直接缴械投降了.
江逾白咱们晏姐姐柳腰细软,酥手纤纤,怕是女子瞧见都要暗自嫉妒.
何晏(字平叔):(眼波流转间尽显戏弄)怎得又理人了,瞧,莫不是旁人无闲暇才寻思起晏来了.
江逾白岂会,晏姐姐在我这从不是备选项.
何晏(字平叔):好了,今日便不闹你了,这两种胭脂哪个颜色最衬我?
你将手中的粉末放置一旁,勾勾手示意他过来.
江逾白(手托起他的下巴左右端详)这个更好些,比牡丹娇艳,衬你.
何晏(字平叔):(低垂着眉眼,顺从地靠近你,乖巧任你把玩)我记住了.
何晏(字平叔):来时遇见子桓,被羞辱俗气,将我比作小倌,他这话让我如何自处呢.
何晏(字平叔):若子桓容不下,我日后不来此碍眼便是了.
你蹙眉,这二人怎么又闹了,不久前不还是坐一起研究葡萄么.
你无暇顾及其余,作为一个端水大师你深知眼下最重要的是将何晏安抚好,虽说他就差将挑拨二字写脸上了.
江逾白晏姐姐这是哪里话,养眼都来不及怎么会是碍眼?
江逾白且,这是我的府邸,又岂成了他做主?
何晏(字平叔):(见耳旁风生效,眼尾上勾,娇娇柔柔道)如此,晏便能彻底放心了..
不等何晏继续发动茶言茶语,曹冲便咋咋呼呼的闯进来了,琬词在后面小跑追赶,显然是没拦住这小祖宗.
琬词:姑娘恕罪,奴婢没有拦住冲公子.
江逾白不妨事.
曹冲(字仓舒):白白!(扑到你怀中)
曹冲(字仓舒):诶?晏哥哥怎么又不好好穿衣服啦.
似是想到什么,曹冲皱巴的小脸舒展开.
曹冲(字仓舒):噢,我知道了!晏哥哥是为了逃避二哥哥的追杀,因此跑得急了些.
江逾白(抚上曹冲的小胖脸)为何你二哥哥要追杀晏哥哥呢?
曹冲(字仓舒):(一板一眼的跟你叙述)方才二哥哥在酿酒,晏哥哥路过时的胭脂水粉味混杂到酒水中,以至于二哥哥的葡萄酒不纯了.
曹冲(字仓舒):哎呀,不先说这些了,白白!你快告诉夫子算学的妙处.
曹冲(字仓舒):夫子他不相信冲所言.
曹冲委屈巴巴,抱着你的胳膊猛摇, 待琬词将其拉开后,你这才将注意力停留在不动声色站在后方整理衣袖之人身上,这架势显然是一路上被曹冲拽来的,你哭笑不得.
司马懿(字仲达):逾白姑娘.
江逾白司马大人.
不出意外的话,你二人此次也像之前每次遇见般,对过眼神后都会逢场作戏一番,何晏敏锐的察觉到了这莫名的气氛.
何晏(字平叔):(喂给曹冲一颗糖)冲弟,仲达先生便是父亲为你找的夫子?
曹冲人小鬼大,清楚何晏此举是准备套话自己,但他心甘情愿,只要给他糖吃.
曹冲(字仓舒):嗯!
曹冲(字仓舒):父亲说,冲的夫子由先生担任是再好不过了.
你有些错愕,曹老板又在打什么鬼主意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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