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宁宫中,皇后赫舍里氏越说心中越是难受,只觉得胃中一阵翻腾,“哇”的一口把吃用的膳食全都吐了出来……徐嬷嬷大惊失色,就要喊人去传太医。
被皇后赫舍里氏一把抓住手臂,脸上苍白,声音虚弱地道:“不许去,本宫没事,吐出来就好了,皇上刚下了口谕,本宫就宣太医,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本宫是对皇上不满,你去让人按照太医前几日开的保胎药方熬了药,本宫喝了也就好了。”
“娘娘这怎么行,一切以皇嗣为重,再是皇上也说了是处置刁奴,您这也是被这些刁奴给气到的,没有人会说您什么。”徐嬷嬷着急的劝导。“不用,听本宫的,本宫想要自己一个人待会静一静,你也出去吧,再让人打听一下承祜是怎么出去的……”赫舍里氏似乎恢复了平静,面无表情的吩咐道。
顾问行传了口谕离去之后,坤宁宫中就熬起了保胎药的消息还是被康熙知道了。康熙面容铁青,有着风雨欲来之兆,顾问行心惊胆战地立在一旁,深深垂下了头去。
本来康熙知道承祜跑出来一个多时辰,皇上竟然都不知道,就已经心生不满,承祜没有出嗣皇后对于承祜那就是当眼珠子护着,别说是一个人跑出去,就是咳嗽一声,那也是天大的事。
承祜可是赫舍里的亲子,对于宫中奴才们踩低捧高的陋习康熙是知道的,按说承祜被出嗣,封为荣郡王,身份上就是康熙的侄子,是需要搬出宫外扶养的。
康熙怜惜承祜年幼失智,很怕会被下边的奴才们“轻视”“慢待”,这才特意下旨承祜留在宫中教养,并没有令其搬出坤宁宫,就是想有着亲额娘护着总不会亏待了承祜,万没有想到皇后赫舍里氏竟然冷血如此,对于亲子不管不顾……
“皇后,这是觉得承祜对她没什么用了?!如此冷血竟然是朕的皇后。”康熙怒极而笑,自己前脚下口谕抓人,后脚皇后就动胎气喝保胎药,怎么着这是对他不满,让世人认为他这个皇帝克待自己的怀有身孕的皇后不成……
康熙拿起手边的镇纸,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发出‘砰’地一声巨响。顾问行哆嗦着身子跪在地上,心中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不敢直面康熙的怒火,一句“万岁爷息怒”在舌尖打转却怎么也没胆子说出口来。
怒过之后,康熙很快平静了下来,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不知怎么的,脑海浮现出一张宜喜宜嗔的绝美面容,想到她与承祜宛如母子般的亲昵,驱散了满腔怒意。如果承祜是她亲生的孩子就好了,她一定会是一个额娘……
康熙只觉得心头一阵火起,想要立刻看到这个“可人儿”才好,康熙大声说道:“顾问行,吩咐下去起驾钟粹……”宫字还未说出口,康熙顿了顿,恍然意识到,夜色已深,芷兰这时候应当是已经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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