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宁宫内,眼见承祜阿哥流露出受伤的表情徐嬷嬷心道不好,连忙上前打圆场:“好让承祜阿哥知晓,娘娘怀了这胎,身子一直不好。不是怕您没个轻重,而是怕过了病气给您……”听闻皇后身子不好,承祜的注意力马上转移了,焦急地问:“皇额娘生病了?承祜不让皇额娘生病,要吃苦苦的药,不好……”
“好了,承祜不要说了,本宫怀了孕,身体有些发虚,”皇后听着承祜幼稚的话语愈发的不自在了,只好顺着徐嬷嬷的话说下去,“不要紧,太医开了药方……待大好之后,承祜就能摸摸弟弟或妹妹了。”
好不容易安抚好承祜,目送他离去,皇后攥紧了手,秀丽的眉眼浮现一丝狠戾。“徐嬷嬷给本宫查!本宫要看看是谁告诉承祜阿哥本宫怀孕了的!还有……”
赫舍里氏停顿了一下又接着道:“徐嬷嬷,本宫疼爱承祜心你是知道的,可现在承祜变成这样儿,本宫只要看到他就会想起本宫的失败,心里就像刀割一样,这对胎儿不好,以后承祜再来你能拦着就拦住吧……”
赫舍里氏发出一声叹息,手摸向自己的肚子,这里是她的希望,她这次不能出一点意外。“还有承祜阿哥那里你也要看住,不要让人再钻了空子或是怠慢了,皇上还是在乎承祜的,将来一个铁帽子亲王的爵位是跑不了的,不能让他和本宫离了心……”
徐嬷嬷低下头去,掩住眼中闪过的一丝“畏惧”,心里升起凉意,徐嬷嬷口中应“是”,对于自己亲手奶大的孩子,徐嬷嬷是了解的,赫舍里从小就是个冷情的,心里只有自己,没想到现在对于自己亲生的孩子也能这样“算计”。
坤宁宫中“阴云密布”,钟粹宫中却是“晴空万里”。清晨时分,康熙上朝的时候,芷兰梳了简简单单的小两把头,随意地簪了一朵芙蓉花,素净着脸,洗漱过后,慢条斯理用着早膳。
她凝脂如玉,乌发如云,脸颊红润,纤眉似娥,眸光动人,暗含秋水的杏眸眼尾微微泛着粉晕,迷离柔媚,仿佛眼底总是笼着一层雾。虽然是粉黛未施,却越发显露出惊心动魄的美,似雨后海棠一般打湿了花瓣,绽放得更肆意了些。
丁香差些沉浸进去。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瞧着芷兰小幅度用膳的动作,心里头高兴又担忧,高兴于皇上对主子的宠爱,又担忧主子的身体。这几日主子总是赌睡,又爱疲累,昨日似乎“激烈”了些,看主子的样子似乎有些累了。
丁香倒了杯温热的果露,一边出声说道:“娘娘,这时候时辰还早呢,娘娘等会用完膳,是否再去榻上躺躺歇歇?”芷兰用手轻轻揉了揉自己的腰,暗骂一声康熙这个“色狼”,搁下碗筷,轻轻点了点头。丁香眼中闪过担忧,看来娘娘却是累了,看来她要和秦嬷嬷说一声需不需要宣太医给娘娘请个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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