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正要出手,但有人却比他先一步用浑厚磅礴的气势直接镇压住了刑法堂的几个长老。
“什么人胆敢欺我徒儿?”
空中传来一声清冷摄人的声音,优美中带着令人心悸的威压,连华阳这个大乘期老祖的眼底都隐隐闪过一丝意外。
“将功折罪?我墨卿的徒弟有什么罪?不如说出来让大家听听。”
“还是说我不在宗门内,我的徒儿就只能受这种冤枉?”
这声声震耳,连几个长老的神魂都受到了影响,显然来者这气势远远胜过堂内几个狐假虎威养尊处优的长老们。
一时间,他们的脸上都带出了一丝隐隐的惊惶,连华阳的眼底也带上了郑重之色。
同为元婴期,可徐海明等人只怕完全不是对方的一合之敌。
这也难怪,元婴大圆满和元婴中期本就犹如天壤之别,尤其墨卿经常在外历练磨砺自身,不断在险境中寻求突破,而几个长老们却早已习惯了安逸的日子。
他们耽于享乐沉迷于宗门权势,意志心境远不如墨卿,否则当初他们也不会轻易地被拥有玉芙赐予狐族秘药的陈雪所勾引。
“墨卿真君,你回来了?” 几个长老被他的气势所摄,他们自知理亏,一时间都是语气讪讪。
话音落下,墨卿已是缓缓地从空中降下,一身雪色罗衣,澹泊清越如瑶池中人。
阳光自他背后洒下,斑驳了地上的碎影和他青竹般秀逸出尘的身影,那一双凤眸沉静如水,姿容绝世如谪仙一般耀眼夺目。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唯有这样的词句才能配得上眼前这位墨卿真君。
也难怪当初的陈雪只是见了他一面便对玉芙生出了嫉妒,而诸葛雪更是多年来因为爱而不得生出恨意。
男人长得太出色,有时候也会招惹麻烦。
“我若是还不回来,我的徒儿还不知道要被欺负到什么程度。” 他冷哼了一声,眼神冷冽。
或许是因为他的气势太盛,一时间,连他身后的剑宗等人都被所有人隐隐忽略了。
玉芙看着他唇角缓缓地蔓上了笑意,她快步向着墨卿跑去,动作轻快声音清脆:“师父,您终于回来了!”
那语气中的雀跃快乐之意任谁都听得出来。
或许唯有这种时候她才会褪下平日里的清冷外衣,显得像是个真正的少女般活泼开朗。
华阳的心底不知为何涌起了一股酸涩,但他随即提醒自己他们只是师徒之情,然而这样的话却还是无法安抚他。
玉芙越走越快,到了近前处甚至直接扑到了眼前这个清越如谪仙的男子怀中。
感受到这个清丽绝俗姿容绝世的少女对自己的依恋之情,墨卿的心头微微一动,便没有将她推开。
“师父,我等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才回来。” 玉芙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撒娇的意味。
墨卿神色一怔,他当年收玉芙为徒时她还只是个年幼少女,如今竟然长成了如此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不过他欣赏她的心性,觉得她和自己颇为相像,也曾带在身边游历过几年。
如今想来他还是过于自傲了,这毕竟还是个小姑娘呢。
在寿命悠久的修仙之人眼中,筑基期的玉芙怎能不算是个小姑娘。
此时他心有愧疚,哪怕玉芙的亲热让他感觉有些莫名的不自在,却还是笨拙温和地搂着她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她道:“是师父不对。”
要知道墨情素来性情清冷,从未与人如此亲近,玉芙心知肚明这一点,于是也见好就收,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笑意便抽身而退,站在一旁乖巧至极,仿佛把一切都交给了他来处理。
怀中骤然空了去,墨卿不知为何反倒觉得心头怅然若失。
而一旁的华阳更是嫉妒至极,似是被什么东西啃噬着内心,眼底都在隐隐发红。
“墨卿真君,你刚回来或许是不了解情况。” 徐海明面对着眼前的墨卿也是觉得心头有些发怵,同时暗恼自己没找准时机。
怎么偏偏对方就这种时候赶回来了,若是晚几日,玉芙早就被他支去了太一宗,届时他和诸葛雪的交易也可算是完成了。
当然,诸葛雪给这些贪婪的长老们的筹码可不会是月菩提这种连大乘期老祖都要垂涎眼馋的宝物,而仅仅是帮助他们延长寿命的丹药。
对这些停留在元婴期的长老们来说,他们很清楚自己的界限在哪里,突破元婴期对他们来说实在是难如登天,也因此延寿丹这样的宝物足以让他们铤而走险。
“玉芙与百花门之人产生了争端,还带着不知底细的散修进入了宗门。”
徐海明义正词严道貌岸然地说着,同时冷冷地瞥了一眼伪装成散修的华阳想要趁机让这么个小小筑基期露出丑态,却突然同时察觉到华阳看过来的眼神,竟是瞬间浑身都打了个激灵。
那眼神实在是太冷了,冷的就像是能够将人冻住一样,他哪里还敢多看。
但随即他回过神来便意识到了不对劲,他堂堂元婴刚才居然被一个筑基期给吓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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