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瀚要求带着上来的自然不是其他人,而是喂养御马的两个小太监和埋伏刺杀玉芙的几个武林高手。
一看到他们,无论是云若涵也好,楚韵荷也罢, 都是如坠冰窖遍体生寒。
旁观者一时也没有想到聂瀚是要做什么,直到跪在这位天子面前的这几个人垂头丧气战战兢兢地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以后,众人方才明白。
难怪陛下说是一场大戏,可不是么?
顾夫人居然和楚小姐联手布置了这么多的陷阱,就为了害郡主?这是怎样的一副蛇蝎心肠啊。
至于那李公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李夫人也惊呆了,她没有想到来找陛下做主,却把自己儿子背地里做的事情也给扯了出来。
好在李彦此时已经被打晕了,全然不知自己的底细被抖落了个明白。
但比起来,云若涵和楚韵荷给别人的冲击更大。
毕竟这种小世界,旁人对待男人和女人的态度要求那是截然不同的。
李彦最多就是风流了些,可云若涵和楚韵荷那就是心思歹毒了!
“陛下,臣妇冤枉啊,臣妇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这都是空口污蔑。”
此时云若涵还知道当机立断立即跪地喊冤,但楚韵荷城府不够,已经吓到抖如筛糠。
跪地的几人中有一个身形高大面目俊朗的中年男人不敢置信的看着满口喊冤的云若涵,他微微闭眼长叹了一声。
到了这个时候他哪能不明白自己是被这个女人利用了,可怜他对不起家中的妻儿,不该因为她的几滴眼泪就来淌这个混水。
楚韵荷却没有云若涵的定力和厚脸皮。
聂瀚双目湛湛,精光四射,才落到她的身上就让她什么都老老实实地说了出来。
唯独在她开口说自己是被白清扬这个宣平侯给害了,才会在营帐中和李彦颠鸾倒凤时,阿离开口了。
“本王今日一直在和宣平侯在一起,楚小姐可不要信口开河。”
他似笑非笑地沉声道:“该不是嫁不了侯爷,只能退而求其次地巴上李家,否则楚小姐又何必处心积虑地非要对付云安郡主呢?无非就是因为心生嫉妒吧?”
白清扬目光微闪,他不知道摄政王为何突然要替他说话。
事实上他方才来去如风,用一定的手段遮掩了行踪,就算楚韵荷言之凿凿他也丝毫不惧。
楚韵荷被阿离的气势压得动弹不得,她几乎破了音的在尖叫:“不,不是的,我的话没有半句虚言,侯爷分明是对云安郡主……”
“住口!” 聂瀚暴喝着打断他,他最不能接受的就是重活一生,又把玉芙和宣平侯绑在了一起。
这个蠢女人,他给了她这么多机会,她老老实实的不行吗?就非要和上辈子一样要对玉芙出手?白白浪费了他的一片苦心!
“陛下!” 楚韵荷知道自己今日已经完了,但是她就是死也要拖个垫背的。
她不计后果的尖叫道:“云安郡主是个迷惑人心的妖精,她勾引了侯爷,勾引了李家公子,分明就是她谋算了我,侯爷也是为了她才会退亲,甚至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若非如此,我又怎么会落到如今的地步!”
她哭得涕泪交加,狼狈不堪,现场不少不知内情的人反而都对她生出了一丝同情来。
聂瀚脸色铁青,而阿离和白清扬则是如出一辙的面无表情。
若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们此时无论是周身的气势还是眼底的冷意都像是一个模子印出来似的。
毕竟都是曾经见过本体的分身神魂,难免会慢慢地都开始趋向于林睿本身的气质。
“是啊,哪儿这么巧,都要对付云安郡主?我看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说不定连摄政王都被她给迷惑了。”
有人在低声嘟囔,那正是一直都对玉芙有些看不惯的许文娟,吓得一旁的许文皓恨不得上去堵住她的嘴巴。
“你可别给我惹祸!” 他低声怒喝,“安安静静的一个字都别说,否则以后你别就想出来这种场合。”
一旁的许家大小姐许嫣同样淡淡地瞥了这位远房表妹一眼,对着身边的嬷嬷耳语了几句。
很快,许夫人便派人过来找了个名目把许文娟叫到了身边,拉住她的手。
“好孩子,你还没嫁人,这种污了耳朵的东西少看少听为妙,更别轻易地开口。”
“日后这种场合我们许家少掺和,说起来太后也是许久不出现了。” 她长叹一声,意有所指地道,“只怕这京城的天就快要变了。”
许夫人不知道自己的话几乎是再精准没有了,而此时来京城的路上,一个浩浩荡荡的车队正载着一家人朝着京城的方向而来。
车上一个长相娇俏可人的姑娘正娇娇弱弱地说道:“姐姐,这次入京,我应该能见到玉芙妹妹的吧。”
“许久不见,我还真的挺想她的,只是她如今都是郡主了,还会不会愿意履行和刘大哥的婚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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