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帝对胤礽的行径无比气愤,特令随行文武官员齐集塞外行宫,勒令皇太子胤礽跪下,历数其罪状:"胤礽不听教诲,目无法度,朕包容二十多年,他不但不改悔,反而愈演愈烈,实难承祖宗的宏业。"康熙帝边哭边诉,竟至气倒在地,被大臣急忙扶起。康熙帝下令,首先惩办了怂恿皇太子的官员,继而又废了皇太子,令直都王胤禔监视胤礽。
塞外直亲王住所,下了朝就有几个心腹聚集在一起。
“太子已被废,王爷,我们的机会来了!。”
“万岁爷仍在盛怒,趁此机会,再多搜罗太子党的罪证,让太子再无起复可能!”
“这么多年,总算等到了。”直亲王握着椅背,幽幽道。
他一直知道自己是皇阿玛给太子选得磨刀石,现在刀没了,纵观众皇子,最为出色,最有功劳的,就是他了。
渐渐告发太子的奏折越发的多了,比如太子爷跋扈,结党营私,与兄弟不睦,对庶母不敬等等。
四爷,没想到这场风雨来得这般快,这般迅猛。
不过一夜,太子二哥就以窥视龙帐的原因被废,落井下石的大臣,皇子们络绎不绝,十三更是力保太子,目前也就他未曾表态。
自四爷走后,盈玥便有些心神不定。
倒不是担心别的,四爷一向来稳重睿智,且皇上一向来也看重他,他绝不会在皇上面前做出什么失态、失分寸的事儿来。
她就是担心他受苦。
皇上震怒,肯定得跪啊,天知道要跪多久呢,那膝盖得多疼啊。
谁能想到,那个风度翩翩的太子爷就这么被康熙帝废了?
盈玥也算是亲眼见证了历史。
这段旅途中,安静如鸡的安格格急慌慌找来了,跟盈玥商量着要派人去打听打听怎么回事儿、看看四爷什么时候能回来。
主要也不是安格格想安静如己,她也试图勾搭四爷,但是四爷完全漠视,一鼓作气再而衰,她也是见识到了四爷的冷清了。
盈玥又不傻,这种政事,不是她们能打听的。
找个理由婉拒了又告诫了一番,身边才安静了下来。
月上九霄时,四爷回来了。
盈玥忙上前抱着他胳膊,四爷反手紧紧的将她拥在了怀里,胤禛将脸埋在她的脖颈处,低低的道:“怎么还没睡?”
盈玥握住了他尚且冰凉的手,知道他在外头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必定疲累,柔声道:“三个小阿哥闹得晚,吵着要见阿玛,他们好几天没见你了,想着你讷,好不容易才哄睡了,爷吃过饭了么?”
四爷心中软了软,神色一缓,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没有,我们去看看他们。”
盈玥朝外面的含秋道:“盛一碗羊肉粥,再拿两个馅饼。”
四爷牵着盈玥来到了旁边的房间,三个小阿哥抱在一处,呼呼大睡,四爷的眉眼多了几分暖意,他摸了摸瑞钰的小脸蛋,又摸了摸瑞安瑞瑜的小脑袋,刚刚归来时候的满身沉重不知足不觉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再回来的的时候,炕头的小几上就放着暖洋洋的羊肉粥和馅饼。
四爷慢慢的吃着,盈玥坐在一旁,讲着三个崽崽的趣事。
热腾腾的散发着食物原本的香气,吃进肚子里似乎连冰凉的灵魂都熨烫的舒适了起来。
盈玥又让人端了水上来,亲自动手,拧了毛巾替他敷一敷膝盖,“我给您按摩按摩,您忍忍,很快便会好的。”
一双柔胰在他的腿上找准穴位,力道恰到好处,原先还有些隐隐作疼的膝盖,立刻放松了下来。
他不由得舒适的喟叹了一声。
他微微闭着眼将今日的事情都过了一遍。
皇上对所有儿子都恨铁不成钢,可因为他十分恰当的阻拦,是这么多阿哥里面唯一躲过了责骂而被褒奖的一个。
今后,又该如何做?
是争取一番还是不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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