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掌门没有说话,楚何裴就这样被夙洛愉带走了。
夙洛愉瞥了一眼楚何裴道:“日后好好在峰中待着,这次是掌门把你带走,下次又会有谁把你给悄无声息的带走?走之前也不知与我道一声,便去见人,若是遇上什么苦难你该如何是好?”
被夙洛愉七里啪啦的说了一通,楚何裴扯了扯嘴皮道:“师尊,徒儿也不知掌门会来找我,这件事不能完全怪徒儿。”
夙洛愉脸上笑意淡淡道:“你还有理了?这次若不是我来,你可能都回不了峰中。”
楚何裴摇头,打死不承认是因为夙洛愉来了他才能离开,他看向夙洛愉语气有些不悦:“在师尊你没来之前,掌门也有意让徒儿离去,要不是师尊来了,怎会拖到现在?”
被楚何裴这个小小叛逆期的性子引起不适,夙洛愉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起初他还以为楚何裴与同龄人的性子与众不同。
原以为不会和他大呼小叫的说话,谁知因为这件事便和他起了闹小脾气的念头,倒是有了些不太适应。
夙洛愉摇了摇头,语气丧丧的道:“你倒是学会与为师顶嘴了。”
楚何裴:“……”
楚何裴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和夙洛愉说,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些小孩子不喜欢这样的父母了,换作是他,他也不喜欢,尤其是一言不合就用你学会顶嘴来说话的大人。
楚何裴垂下头,不跟夙洛愉一般见识道:“徒儿并未与师尊顶嘴。”
他说的是事实,楚何裴心里加上一句,非常坚信自己的想法,屹立不倒。
自认为是楚何裴叛逆期到了的夙洛愉,没有说话。
等回了峰中,夙洛愉还真的限制了不少他的离开范围。
每每当他要离开峰中去看柳柔淑的时候,夙洛愉一下子就会蹦出来,跟他说,“不可出峰,这是师令”从这句话里,楚何裴也懒得回话。
这还不是第一回,想起第一次要离峰的时候,他反驳了夙洛愉一句,就被下令面壁思过一个时辰。
导致他练剑的时间都错过,没吃到他做的东西,柏亓为此还跟他闹了半天时间。
楚何裴只能说,夙洛愉太记仇了,他当初被掌门半路叫走时,只不过反驳了夙洛愉两句。
数月过去,夙洛愉某天从外面一回来,便昏迷不醒,楚何裴这个半吊子好徒儿就发挥了作用,没事就守夙洛愉身边照顾一下。
几天下来,楚何裴在众多弟子眼里,已经变成了一个重情重义的好徒儿。
只不过人一多起来,总会有那么几个闲着无聊的弟子聚在一起聊八卦。
原本身受重伤昏迷不醒的夙洛愉,被那些弟子说成身受重伤命不久矣、时日不多的事情。
楚何裴叹了口气,把夙洛愉的嘴扒开,拿起一个饱腹的丹药放入夙洛愉的嘴里。
“师尊,你什么时候醒来?外面那些人也不知把你说成什么样子了,说你命不久矣时日无多的话,徒儿停了就想亲手去教训那些乱嚼舌根子的人。”
听到八卦,说夙洛愉永远醒不过来,其中最不利的就是夙洛愉的徒儿,他和柏亓。
假如夙洛愉这一睡不起,难道他还真的要这样照顾像植物一样的人一辈子?
想屁,完全不可能!
楚何裴看得夙洛愉这个操心鬼出神,也没发现夙洛愉被窝下的手指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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