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也听过一嘴,大概知晓些许,只是苏培盛不解,先前十爷同喜儿的事尚且算是无所隐瞒,更是无人问其纠葛,只是今日这般,倒不明所以起来。
这一届刚入宫的妃嫔胆子当真倒是大得很,竟还能差使丫鬟来问,是当真不将年妃放在心上。
是不将年妃放在心上还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倒当真是一个两个的总不将这后宫放在心上。
将人带出来,也是敲打敲打,看这丫鬟有无能耐去提醒后头那群蠢蠢欲动的家伙,语气稍缓和,又重新问了一遍,“打哪儿来的谣言便往哪儿收去,娘娘是你可以妄自非议的?”
重重敲打这妄自非议两字,原本是想让丫鬟收了那点小心思,岂料这丫鬟许是想证明自己一般,偏生一字一句都是要求丫鬟闭口不言。
丫鬟喋喋不休,苏培盛忍无可忍,直接甩一个巴掌过去,“无凭无据的事便可这样说,你们主子便是这么教你的吗?”
拧了拧眉,苏培盛又暗叹了口气,如今这才出了一个,之后还不知究竟有多少个暗流浮动,伸手不见五指的手,更不知什么时候便会匆匆冒出一个来。
缄默的伸了伸手,一双眼睛里时不时冒了一双幽深的瞳孔出来,见着苏培盛停在原地,不明就里的小宫女又往前望了一望,“苏公公?”
“诶呦,你快把我吓死了!”苏培盛小心翼翼揣着自己的小心肝,一双眼睛更是热浪翻腾,怔得半句话不知怎么说,那小丫头看着明摆着便是个傻的,自己还能和个傻子计较吗?
半天不得见小宫女回首,苏培盛只是摆摆手,“只同你主子说说,莫要自个儿陷进去了。这宫中之人,也要看看这人是否能得罪。”
慎之又慎,终归将这得罪二字讲的更重,听与不听,也只能看对方究竟有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了。
丫鬟只以为苏公公不信自己的话,还要转头上来对着苏培盛再说上两句。
苏培盛无可奈何,转身就走。不认识别人,好歹也知道苏培盛是陛下身边的人,丫鬟自然不敢得罪,只能一五一十的将事情带回去,交代给宫中贵人。
原还以为能趁此一搏,果真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原本情绪一下被冲淡,贵人倒是心中安稳了几分,未曾想过初入宫便遇到这般情形,贵人暗暗叹口气,只不知年妃身边的丫头是否将这事放在心上,近些日子,他们还是多多规避的好。
喜儿倒是依旧肆意,出门晾晒衣服,更不曾想有多少人因着这一回闭门羹心惊肉跳了好久。
陛下一段时间不来,阿娇更是自在不少,只终日在院中怡情养性,又哪里爱理院外的事,总归一日颇似一日,胤禛心意拿捏不定,年羹尧更是听不进她的话,那自是只能尽人事听天意。
暗暗停了一瞬,阿娇指尖发酸,许是拿这茶饮拿的太久了,连带着眼里也多了两行清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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