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缄其口,看出阿娇神情不悦,喜儿也不敢再说话。
在宫中,慌张乃是大忌,更何况喜儿如此不记前因后果,慌里慌张,到处惹事,于旁人看来只怕是要惹来更多无端的猜测。
喜儿眼瞅着是怕那小丫头惹事,还想着将人捉回来。
“我们方才可谈论过什么要紧的事?”
“咱们方才可是非议了陛下和年将军,若是被有心之人传出去,只怕之后又不知要惹出多少祸端。”
眼看阿娇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喜儿又伸手规劝几句,“小姐怎就一点不放在心上,难道不怕陛下一伸手就将年将军当即处置了吗?”
“二兄本就该受到处置,只是沦落到抄家灭门,如今陛下还不至于,只是小惩大诫总是需要的,就是不知道陛下能容忍二兄到什么时候。”
喜儿微微一顿,脸上表情微抽,没再说出一句话,探头上前,“年大将军此次做的如此过分,陛下当真会容许他继续下去?”
表情内收,喜儿惴惴不安的将目光通通放在阿娇身上,“陛下当真能对大将军一忍再忍?”
“破绽实在太大了!”一言以蔽之,阿娇轻而易举回应了喜儿的话,一双眼中满是这个赤诚的丫头,只是一双眼睛也同样放在身后,左右打转。
“不是陛下不处理二兄,而是二兄的纰漏数不胜数,现在拆掉他,那些风里雨里的细致活只怕是更无人能做,有这么一个了解陛下秉性,替代陛下将一切悉数完成的人,陛下怎会舍得一下将人放掉,只怕是不好好利用便根本不是陛下性子。卸磨杀驴,主要还是得看看这驴用的够不够长久。”
伸手。指甲触及脂粉,虽同喜儿说的这么笃定,可因年羹尧此次犯的糊涂,只怕陛下更难以容下年羹尧,下一次,谁知又会不会下死手。
这样的事可一不可二,一次已能让陛下敲响警铃,万望年羹尧莫要再惹事,只一次便已足够了。
“也不知给大兄的信收到没有,只盼他真能规劝住二兄。”
一想起年羹尧如今这无法无天的性子,只怕再没人能劝得住了。
“近来十阿哥可还有再找你?”
于这深宫中,若说同以前一样的便只有十阿哥,还一副无法无天的性子,只胤禛会容忍他,偏偏又好同喜儿纠缠,屡次在陛下跟前求情,要让年妃将喜儿赐给他,偏偏胤禛也心疼她不过喜儿一个亲故,自是不愿让喜儿身犯险境,只想着将喜儿留住,好歹在这深宫中也给她一个念想,不至于太过寂寞。
也自是知晓喜儿不愿被赐予这浪荡儿。
偏偏十爷也是个不记诨的人,伸手便想要抢老四东西,还只一句,“连个丫鬟都不肯赐予……”
骂骂咧咧几句,所幸没骂出心口上那几句破皮话,四爷自是不愿同他计较,只当是这小子闲着发闷,又开始没大没小的说话来了。
“自是没有,自上次陛下警告之后,十爷收敛了几分,到底还是要面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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