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已经喂过一次,难不成还要再来第二次?
蓦然承受胤禛的亲昵,阿娇险些被惊到,思索了好一会儿终于开口拒绝,“还是不必了。”
不知胤禛是否还会重新再来一次,阿娇踌躇着不敢伸手拿荔枝,依旧停在原地。
阿娇回头望胤禛一眼,帝王眸子里却显得纯粹而无助。他一伸手,竟是也打算从阿娇迟迟不收下的荔枝给拿回去。好容易将荔枝拿走,阿娇终于松下口气,一双眼睛还蓦地在原地打转,直到同胤禛眼神相接,阿娇才倏然察觉到自己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不敢再开口,平白拒绝一个帝王,本还想挽回些什么,口中千回百转,却始终无法脱口说出一句话来,只得低低望向对方,使劲法子才终于说出一句,“陛下政务繁忙,不过是荔枝罢了,臣妾自己也能剥。”
伸手还要将荔枝拿过来,胤禛面色稍霁,眼睛里这才又重新出现几分色彩,“总要留些时间陪伴年妃。”
以为阿娇此刻如此恭敬,皆是因为担忧年羹尧功高盖主,希冀她更服帖些,为保年羹尧安康。可偏偏胤禛瞧见阿娇这般狼狈模样,只心生不忍,“咱们夫妻,你何苦如此拘谨。”
想伸手将阿娇揽住,阿娇匆忙伸手,倒也不是害怕,只是仓皇,所幸这样几分仓皇也将所有狼狈举动通通扼杀在摇篮里,阿娇也立时察觉到自己行为不妥。
转过头来回应胤禛,一双眼睛也还在胤禛眼眸中转悠,“陛下。”
胤禛将荔枝收起,来到阿娇跟前,伸手,宽阔的手掌直接包裹阿娇手心,阿娇还没开口,胤禛就先将话撂下,“倘若因为年将军的事,只要他不以功挟朕,不做出些太出格之事,朕定会保他一命。”
知晓胤禛是因年羹尧一事,想着为他多说几句好话,阿娇停滞一瞬间,呼吸乍然夹在嗓子缝里头,虽说自年家生活这些日子同年家已有了不少感情,可因铜镜所驱,又因年羹尧离家许久,即使产生了丝毫联结,却并没有那么深的感情。
反倒是同喜儿,无论发生何事,喜儿都一直在她身边陪伴着她,倘若说她在意,该当是只在意喜儿一人,除却喜儿,虽对年羹尧之事偶有波澜,倒不至于掀起太多波浪。
“我晓得的。”阿娇点头,并没有因年羹尧之事一味要求胤禛。
年羹尧功高盖主,这些日子的嚣张举止早已传入宫内,喜儿更是一五一十、全部说出。
只怕是如今既有妹妹在宫中为贵妃,又是陛下重用的大将军,只怕谁也不在乎了吧?若非有父亲大哥提点,只怕嚣张到要同陛下争上一争。
阿娇暗暗头疼,好歹这年羹尧也是原主的主人,初见时犹如豆丁般脆弱的原主,再想想她那个好勇斗胜的兄长,阿娇腹中隐隐作痛。
“可是又疼了?”
自从上次流产之后,小腹便隐隐作痛,阿娇还打算伸手,胤禛已经吩咐让太医来看。阿娇伸手,先前太医也曾开过些药,这么麻烦再请太医来只怕还是打扰,阿娇原不欲如此,奈何胤禛还是先她一步要求,阿娇只得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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