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我对这个世界,对自己的境遇,对朱棣,以及对周遭的所有一切,还有自己的未来有多少不确定,昨夜在月光下见到他一个人来寻我的那一刻,我都决定了,至少对他,我要全力以赴。
夜半时分,窗外的月光流泻进来,与人影交缠,伴随着久别的低语,连这平日里殿中死寂的空气也浮动了。
许久许久,呢喃的话语被*****取代。
我此刻有一种*的觉醒,仿佛这些日子以来,只有这一刻才真的感觉活着。
……
清晨半睡半醒间,我被他搂在怀里,他上下**着我的肩背,意有所指地说着,“怎么得消瘦了这么多?”
我听着他这不知**的语气,想到*****************
我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娇娇软软地说道,“怎么?****”
他好像听得懂,又好像听不懂,只是摇着我的肩膀,轻声问着,“你说什么?”
我轻笑地看着**扔着的********,那千里迢迢送回来,被我贴身穿着的夹袄,昨日还被他笑问着如何解开,这会儿便孤零零地丢在那床沿。
他又推了推我,等我说话。我轻轻笑着答,“我吃的好睡得好,怎么会消瘦了呢?”
他枕在我身后,将头靠在一边手之上,另一边手在*************,******。
他贴在我身后说着,“吃的好我倒相信,你本就铁石心肠,我在不在身边,你自是不会亏待自己。睡得好嘛……*********?”
我忍着噗嗤笑出声,不想回他,只是轻“哼”一声。
他见我这反应,随即便问着,“你哼什么?”
我有意惹他,背对着他调侃着,“**,******?”
他的手正好******,被我这样一挑衅,**********,嘴里却逞着皇上的威严,沉声说着,“放肆。”
我一个吃痛,“啊”的一声,忙推开他的手,随即才笑盈盈地说着,“不敢。”
他见我娇笑着,便将我翻过身来,脸上丝毫没有怒气,满是**地看着我,“还有你不敢的?方才是谁***,跟个**似的。”
方才他****,凭我怎么说也不肯罢休,我匆忙间眼瞧见他肩上的旧刀伤,便轻轻在那之上****,以示对我胡来的惩戒。
我将手抚上他肩上那被我****************,有些哑然,轻声笑着,“谁****,你************”
一个男人怎么忍受得住心爱的女人在他怀里,回忆和描摹****的模样呢?就在此刻,我能感觉到他的********。
他急切地贴近我,**着哄着,“好好好,是我*,是我*,谁让我的如眉,这么**,***********……”
我见他意有所图的样子,急忙用手抵在我俩之间,“不准。”
他将手附上我抵在其间的手,笑着质问着,“你现在不准了,起先不是你自己扑上来的吗?”
这么一想,好像昨晚还真是我自己先按耐不住的,便小声嘀咕着,“谁扑了,我是喝酒了,醉醺醺的,跌在你怀里了。”
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一个女警察,在外人眼里,不说十分彪悍,也是十分强势。即使平日里在朱棣面前,也绝不是娇憨柔美的模样,不知怎得,在这种时刻,却总有一种娇滴滴的坦率天真。
这一点,不消朱棣说,连我自己都能感觉出来。
他一听我这样说话,更是心爱地不得了,轻轻柔柔地将我抱在怀里,像哄着小女孩一样对我细语着,“好好,可知酒还是好东西,终究还是便宜我了,软玉温香在怀。”
我们在**上一向**,打情骂俏你来我往都是情趣。这事儿上他总是愿意哄着我,他向来聪明,知道我在嘴巴上得了逞,他便能在******。我也有些傻意,每每想要拒绝,却最终不知怎得,总能被他***。
他不住地****,“******,****”
他的胡子刺刺地扎在****,**的,我被他****着,人也有些迷糊了,嘴里只是轻问着,“***”
他见我有些****,更有些耐心地*着我,“你说呢?”
我细细回想着,最后贴上他的耳侧,轻声说着,“我也感觉,******”
他侧头看着我,眼睛里还有些**,却像是被我的话哽着一般,“你……”
说着,他********,不像刚才那般**,******着。
谁让我说他老,他可生气了。
我被他******,哪还有心思与他玩笑,********着,只得哭喊着向他求饶,“…………,再不取笑你了。”
我好声好气地求着他停手,在他眼里却是最好的**。
他咬着我的下巴,笑着说,“*******,才饶你。”
一直以来,他总不愿意承认,我和他在外形上越来越大的差距,可是其实他自己没有察觉,他越发把我当做一个小女孩一样疼爱娇宠,那种感觉和从前是不一样的。
我懒懒地抱怨道,“******。”
他厚着脸皮巴巴地说着,“*******,**也好,***……”
我将双手挂在他脖子上,无奈地说着,“那你*****,****,*****……,烦透了。”
他见我如此,不知怎得自己笑了好一会,随后覆上***,***,“明明你*****,*****”
我眼瞧着他那轻狂样,真是恨不得翻个白眼,“你话真多,再说你给我**。”
“是我惫懒了,只顾着说话了。”
他哪里还敢再说,于是,便不再言语上跟我周旋。
……
他这次北伐回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们一直很好。
政事上,他也十分如意,数次北伐得胜肃清漠北,朝堂内外也基本在他的掌握之下一切安然,太子太孙皆立,江山巩固。
可是权力的风云诡谲又岂是表面的一时风平浪静。
殊不知他再强势,也压不住朝堂内外对权力的渴望,这其中就包括他的儿子。
“二哥哥犯了事,被父皇囚了。”
当听到小月牙这样对我说的时候,我起先还是一愣,后来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朱高煦。
原本,接下来所有关于朱高煦的一举一动,我都不会惊讶。
只是,我一直打心眼里认为,我的孩子,与太子王爷他们,没有关系,却忽略了,他们明明也是兄妹。
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无论是太子还是汉王,都对这个小他们许多岁的妹妹十分疼爱。
可是我却全然不愿意,我的孩子,日后卷入他们兄弟的争斗之中。
我轻轻将小月牙抱在腿上,揉着她的头发,轻声说道,“哥哥们的事,你父皇会处理,你记得不要在父皇面前说什么,知道吗?”
没过多久,宫里人都知道了,汉王朱高煦屡行不法事,多次挑拨陷害太子等人,皇帝囚之,拟将废为庶人。
那日,朱棣跪在高皇帝的画像前许久,不让旁人来打扰他。
或许,他此刻开始理解当初他的父亲选择朱允炆而不选择他的原因,那么,他又能否理解,他的儿子祈盼像他一样,为自己的前程搏一搏的决心?他究竟怕不怕,他的子孙重蹈他做过的事?
“削藩王,保江山,杀朱棣。”
高皇帝的密诏是我亲手置于他手上的。
他对着他父亲的画像看了许久许久,一个父亲在做出惩罚或者放弃他的孩子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情?
子女的不幸,在父母那总是加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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