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不想回别墅。
也许是贺峻霖在身边也许是他们在忙什么时候还无暇顾及她。
他们来到了酒店。
前台看到贺峻霖的一瞬间立马笑了起来,贺峻霖一个眼刀飞过去,前台立马咽了下口水噤了声。
贺峻霖:要一间大床房。
姜棠白了他一眼,笑着看向前台长相标致的小姑娘。
姜棠要两间房。
前台看着贺峻霖那眼神也不敢说有两间房,只能装模作样在电脑面前查了查才回复。
龙套:前台:对不起这位小姐,只剩下一间房间了。
姜棠好吧那我去别的地方看看。
贺峻霖一把拉住她的手腕耳语。
贺峻霖:我没带身份证你也没有,这家酒店我之前帮他们做过宣传才让我们入住的,你要走了可就只能露宿街头了哦!
姜棠无奈只能妥协。
姜棠好吧。
贺峻霖拿了房卡拉着姜棠来到电梯在看不见的角度对着前台眨巴了下眼睛,意思是做得很好。
前台则在那抹绝美出尘的背影消失后吓得直拍胸口。
龙套:前台:哎呀妈呀,老板这是在玩什么套路,还要我联合起来一起骗那位可怜的小姐,吓死我了,差点工作不保呦!
划开门的一瞬间姜棠就自觉的捧着被子放在了沙发上。
贺峻霖不悦得皱着眉头坐在沙发上,桃花眼里带着慑人的寒光。
贺峻霖:你这是什么意思?
贺峻霖:嫌弃我?
贺峻霖:还是为了谁在守身如玉?
姜棠失笑,好看的唇弯出的弧度轻挑,夹杂着满满得嘲讽之意。
姜棠我的身体,你们谁没看过?我还要守什么?
贺峻霖:那你为什么拒绝我?我比他们差在哪了?嗯?
姜棠从沙发上起身,倾身压在贺峻霖的身上,一手稳稳扶住沙发,看似很近到呼吸相触的距离却一点肌肤接触都没有。
她伸出一根手指贴在贺峻霖的唇上,堵住了他的嘴,眸中目光是那样的寒凉,如同极寒之地不化的那冰层。
她一字一顿得说着。
姜棠不是你,是你们,都让我从骨子里厌恶,看你们一眼我都觉得恶心。
她呵笑一声,嫣然红唇是那么的迷人。
姜棠所以,你觉得我会愿意让你们这些禽兽碰我吗?
贺峻霖直直地盯着她,覆在唇上的手指早已移开残存着的几分温度让他有些迷失。
他就这样看着她,仿佛要在她的身上看出一个洞来,要把她的灵魂给看穿。
明明还是这般模样,好像哪里都没变,又好像全部都变了!
姜棠却是不理会他的反应,她已经想好了如果贺峻霖用强还是逃不掉的话那就用酒店里所有随手能拿到的东西砸过去,跟他拼了。
之前他把她拖到酒窖里给她灌了下药的酒还找了几个男人凌辱她的事,这辈子下辈子,还是化成灰她都不会忘记!
瞥了眼沙发上端坐的男人,姜棠慢条斯理坐在了宣软的床上盖上了被子。
姜棠既然你这么喜欢沙发,那就让给你了,我睡床。
贺峻霖看着她这样的动作一下子眼神清明了许多,嘴角上扬,笑容轻蔑。
又在玩什么把戏,欲擒故纵?找点新鲜感怕把她给换掉?
也是,都说由奢入俭难,每天住那么高级的别墅,有佣人贴身伺候,吃得用的早就和普通人云泥之别了,不想被他们厌弃玩点新花样也是理所当然吧!
贺峻霖迈开长腿走了过来,一把扼住女人的喉咙,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那张精致如同建模一样的俊逸脸庞看起来是那么的恶劣。
贺峻霖:我不管你在玩什么把戏,适可而止!
贺峻霖:我喜欢听话的,懂吗?
姜棠被他掐的呼吸困难,伸手抄起桌子上的小台灯砸在了男人的脑袋上。
头上一热,贺峻霖伸出手摸了摸,满手鲜红,不禁怒气喷薄而出。
贺峻霖:你有病吗?
姜棠脖子上还印着青紫的印记,声音也有些沙哑,可眼中那鱼死网破的倔强却深深扎进男人的眼底。
姜棠我说过的话全部都是真话,你要再敢过来你就试试!
姜棠你们让我痛!我也加倍把痛还给你们!
随随便便就动起手来,刚刚也不知道用了多大力气掐的她差点窒息。
就这种人?凭什么让人喜欢,是有多有受虐倾向才会爱上这种人啊!
贺峻霖看着女人死死握着带血的台灯,手指攥到发白,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模样气得砰得一声摔门离去。
他走在走廊上打了电话叫上几个狐朋狗友,还让他们多带几个漂亮女人,说今天要好好玩一玩。
顶着一头鲜血淋漓站在路边,寒风灌进衣服里,彻骨的寒意,可再冷,也没有那个女人看向他恨不得杀了他的目光冷!
贺峻霖愤怒地一脚踢在路旁的石墩子上,疼得龇牙咧嘴,大吼道。
贺峻霖: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老子有的是!你算个什么东西!
很快那群狐朋狗友就到了,看着贺峻霖低气压的样子什么也不敢说,只能简单给他包扎下伤口就去了市里最大的酒吧。
灯火酒绿,豪华的包厢里,一排排裙子短到大腿根妆容各异的女人排成一排搔首弄姿试图吸引正中央坐着的那个男人。
贺峻霖端着烈酒一饮而尽,头上裹着的白纱布丝毫不影响他的俊美,好看到极致完美的脸庞就算没有任何表情也让人心生爱慕,坐在这,就是人中龙凤般的存在。
龙套:朋友:怎么样?有没有看上的?这可都是这里最好的妞了!
贺峻霖扫视了几个女人一眼,有的女人将肩带拉下来了露出傲人风景,他看一眼就觉得恶心得胃里翻滚,不知是烈酒的作用,还是这女人太丑,让他十分的不舒服。
贺峻霖:庸脂俗粉,一群丑女人!
贺峻霖直截了当得吐槽让女人们都是难堪得身体都僵直了。
朋友不甘心得指着最角落里那个穿着白色裙子妆容素净的女孩。
龙套:朋友:那个是新来的,还是个雏儿,不比你们别墅里那个干净啊!
朋友脸上一脸得意,却不料下一秒重重一拳砸了下来,鼻梁一阵剧痛温热的鼻血止不住的流。
龙套:朋友:贺峻霖!!你干什么?
贺峻霖对他的质问声恍若未闻,抬手扯住他的衣领把手上的酒全部浇在他的脑袋上。
贺峻霖:你再说她一句试试?
贺峻霖:老子的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些垃圾评头论足了,嗯?
大家都被吓得不敢知声,看着贺峻霖一杯又一杯灌着酒。
贺峻霖此刻,脑子里只有那个女人。
他曾经也这样把酒浇到过她的头上。
那个时候,她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贺峻霖不经意撇向自己刚打过的男人,他厌恶恐惧的眼神一下子扭转换了一副奉承的笑脸。
因为权势,他们是不敢对自己怎么样的。
那么,姜棠,你是真的厌恶我吗?
贺峻霖心中其实已经有了答案了,不用说出口,他不停喝着酒,一杯又一杯,烈酒下喉,辣得他咳嗽,胃里也有灼热感。
酒吧里音乐声震耳欲聋,身边围绕着男男女女一群又一群,一批又一批的女人进进出出换来换去。
他偏偏觉得无比寂寥,没有一个看上眼的,脑子里全都是那个女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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