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星空低垂,偌大的别墅笼罩在一片阴影下,显得有几分诡异。
地下一处隐蔽,不为人知的密室里。
一个身材魁梧的女人被捆住手脚如同家猪一样丢在黑暗中。
宋亚轩穿着米白色薄毛衫,微微环着胳膊,乍一看就跟一个优雅单纯的富家贵公子似的。
可你要是仔细看,对上他的眸子,便能从里面看到厌恶和危险。
宋亚轩:张真源,动手吧,和这种丑女多待一分钟我都觉得窒息!
龙套:私生:你们是谁?你们要干嘛?你们这是非法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要告你们!
宋亚轩:狗叫什么?你脑子也不好使了吗?几个小时前你把一个女人拉下楼不记得了?
龙套:私生:又是那个贱女人!勾引了哥哥还不够,居然还有这么多野男人,真是放荡!该死!我就应该把她一刀劈成两半!
刘耀文:闭嘴!你不配提她!私生……也算不上粉丝,别叫我哥哥,我觉得恶心!
刘耀文从上方楼梯处走来,颀长的身形,优渥的黄金比例,俊美的面容下藏着翻涌的怒气。
他干脆夺过了张真源手上的针管。
刘耀文:让我来,我要亲自教训一下这个丑恶的女人!
龙套:私生:哥哥!!谁都可以,为什么是你!不!绝对不行!
宋亚轩:呦呵,大型塌房现场?
宋亚轩:我真是要笑死了,你跟踪偷窥你的哥哥那么久都没有发现他真正的面目吗?
宋亚轩:刘耀文,从来可都不是什么纯良恭顺之辈啊,荧幕前的只是你们在想看到的样子而已,蠢猪!
龙套:私生:不,怎么可能,我不相信!一定是那个贱女人迷惑了哥哥!!
刘耀文:叫你闭嘴听不懂人话?
刘耀文懒得再跟她废话,一针狠狠刺进了她的身体,力道大的很,大约五六厘米的针头全部扎进了她身体里。
直至药物全部打进去,他才毫不留情地将针管拔出,血液顺着胳膊流到地像凶案现场似的。
女人从刚开始的恐惧哭泣尖叫再到后来大声疯了地笑了起来,原来一条缝的眼睛撑得很大,里面布满了红血丝,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东西,一下就神经失常了。
张真源冷冷地看着这一切,戴上一次性手套捡起针管丢进焚化炉里。
张真源:不用在理会她了,这药会让人产生幻觉,会让人回忆起所有做过的错事,沉浸在痛苦和谴责里。
张真源:用不了一个小时,药会被她的身体完全消化,至于能恢复成什么样还要看看她做的亏心事多不多了。
以往他都是做人留一线,可这次涉及到姜棠,之前给她包扎清理时她断了骨头,浑身大大小小的擦伤数不尽。
从那一刻起,张真源就想要报复了,药的剂量他刻意下得很重,这个女人会一直是个疯子。
热闹看得差不多了,宋亚轩也不想在对着疯女人那张扭曲的脸。
这时,刘耀文却拦住了他。
毕竟是因为刘耀文姜棠才回受重伤了,以前一个弄坏他模具的佣人都差点被他打断手,宋亚轩现在并不是很想搭理刘耀文。
宋亚轩:好狗不挡道,让开!
这也没有外人,姜棠也不在,宋亚轩直接撕掉了莫须有的伪装,精致的脸庞阴翳至极。
刘耀文执意不肯让,还提出了一个请求。
刘耀文:明天是你的对吧?能不能让给我,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
宋亚轩:呵……你能给我什么啊?还有,看你这狼狈的样子应该卧床修养吧,居然还惦记着女人,小心死人家床上!
刘耀文:宋亚轩!我特么没和你闹,我是认真的,你换不换!
宋亚轩:我要是说不呢?
刘耀文:那我就去找别人换,犯不着在这跟你瞎扯!
宋亚轩眸光微动,狐狸似的狡黠,一天而已换了也无所谓,到一定姜棠现在病殃殃地样子也陪不好他。
不过……想换,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嘛!
宋亚轩戏谑一笑,指了指他脖颈间的钻石项链。
宋亚轩:可以啊,我要这个!
宋亚轩:给我这个我就答应跟你换!
刘耀文:宋亚轩,你别太过分,你明明知道这项链对我有多重要!
宋亚轩:知道啊!今天就是你祖宗的骨灰盒摆这儿,小爷我也敢捧起来带走,何况是你父母留给你的遗物呢?
宋亚轩:刘耀文,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啊,给不给,不给我可就走了,没时间跟你耗着!
刘耀文低下头,手指摩挲着钻石项链,他浓密的眉紧紧皱着,似乎是在做内心挣扎。
宋亚轩见状笑了笑转身就走。
刘耀文:等等!
刘耀文叫住他,一把摘下项链塞给宋亚轩,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道。
刘耀文:小崽子!好好给我保存着,我早晚会再拿回来的!
宋亚轩:哦,拜拜,困了!
他打了个哈欠,眼底的笑意漠然阴森。
钻石项链他买的起,也不是非喜欢刘耀文的这条,主要是能把对别人来说至关重要的东西亲手夺过来真的很爽。
宋亚轩走出门外,看了看姜棠房间地方向,微微眯了下眼睛。
要不要把她也抢走,占为己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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