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秀正在地垫上练舞,她已经等候男人多时,听见门响的刹那还是紧张情怯,差一点闪了杨柳细腰,她总不太敢和顾一野独处。
其实男人比她好不到哪里去,他心境自从昨晚过后,再恢复不到平静,面上虽还是一贯的冷淡,心里实则已经燃起炽热的焰火,焰火燃势汹汹,他难得尝到烈焰焚身的滋味。
一门之隔,期待紧张间,还有这几日从陌生到熟悉的胆怯之意,终归做不到坦然相对。
房门从里面慢慢打开,气息萦绕间,眸中映出彼此的模样来,沈玉秀面上覆着纱巾,香汗淋漓,细喘吁吁,胸前饱满的两团在起伏间似要呼之欲出,她只一眼就错开视线,留给男人一个泛着桃粉色的可爱小耳朵。
顾一野看呆了一瞬
但他到底心稳些,他把女人那不经意露出的春光从脑海和眼前艰难抹去,他心知眼前的女人对他厌恶不喜,她泛着红晕的耳朵,压根不会往风花雪月上想,大概率是因为自己昨晚上的轻浮粗鄙言语气的,这厌恶值已经达到巅峰了么?
顾一野心中惴惴,自己好不容易心动一个女子,怎么拿的是地狱开场的剧本呢?
“沈小姐昨晚休息的还好吗?”他率先开了口,掌心已经濡湿一片。
沈玉秀侧身让路,语气平平道
“还好……”
“昨晚顾某不得已在言语上冒犯了沈小姐,实在是抱歉”他站在原地没有动,眸光聚焦在女人轻纱面巾下的小脸上,语气都带着小心翼翼。
她抬脚朝着大床走去,随口说
“昨晚发生了什么,我记不得了……”
既是给了台阶哪有不下的道理?
顾一野眼底添了些光彩,只觉得沈小姐有容人之量,虽说讨厌自己,还是顾全自己这张脸皮的。
他提步跟了上去。
电视机重复播放着舞蹈的画面,茶几摆放着半杯水和毛巾,木质地板上铺的地垫隐约还能看出点滴的水痕,沈玉秀站在茶几前,俯身拿过毛巾摁在额头上,闷闷道
“顾警官等我稍稍休息调整下,可以吗?”
“当然可以,辛苦沈小姐了”
他的声音低缓柔和,看一眼沈玉秀在纱衣下朦胧轻薄的背,旋即低眸,举止间再没有前几次的自在松弛,他像根柱子一样僵在那里,略显局促。
沈玉秀原本就不会主动搭理他。
他再一沉默,
气氛陡然安静下来,沈玉秀还有些不适应,这男人几次见面总能没话找话扯两句的,今天这么寡言少语,是不是因为杨远华的案子压在心头?
面上再怎么风轻云淡,心中也是急迫的,这应该还是他调任北城后接手的第一个案子,有很多人都在看着他,看他配不配,有没有能力,值得组织上的提拔看重。
女人咬住唇,心一横,转过身来看向床旁立着的高大“柱子”
“我休息好了,咱们开始吧,我若有什么不足的地方,还请顾警官指点一二”
她说话时微低着头,再扬起小脸时,湿润的眼眸望向“柱子”一眼,眉眼神态间已然添了勾魂摄魄的娇媚和风情。
电视上的舞蹈画面恢复到起始
她赤足站在地垫上,纱裙翩翩而起,飞舞的青丝似墨色的锦缎,如烟的眸子欲语还羞,细腰宛若柳丝般轻盈柔美,细嫩的足踝上系着一串银铃,在旋转跳跃间紧扣心弦,玉色肌肤在薄纱下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玉臂轻扬间压下细软的腰肢,细细勾勒出女人妖娆玲珑的曲线,一曲终了,轻轻勾下面上的纱巾。
轻抬起含娇带媚的眼幽幽看向面前的男人
只一眼,便羞涩的低下染了胭脂的小脸儿。
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了,沈玉秀收回心神,吸着气赶忙把面纱带回脸上,又恢复那副冷淡模样。
低着头,盯着自己的小脚丫
对木呆呆站在原地的顾一野,轻声问
“顾警官觉得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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