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是肯定要举办的,但也要等到胡玉兰双腿恢复,春暖花开的时节,两个人好不容易才在一起,自然是舍不得分开的,顾衡其实还好,他向来隐忍克制,也是顾虑颇多,就好比如现在,正屋里只剩他们,两个小朋友特别乖觉识趣的出去玩了,小兰花抱着自己,轻轻晃着“衡哥,搬过来一起住好么?”
他从前真的不知道小兰花这般会撒娇。
噙着水汪汪的眼,软声软语央自己一两句,
他真就连骨头都酥了
真道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
回抱住自己的宝贝,叹息
“我有时间肯定会过来看你,我若贸然住进来,没名没分的,教人说你闲话”他知道自己的姑娘最是纯白,最是无瑕,哪怕她曾经身处污浊之处,也是最最干净清白的玉兰花,他不舍旁人的闲言碎语再次重伤她。
胡玉兰就知是这个原因,神情是无所谓的淡漠
“我从来都只在乎,我在乎的人,至于旁人,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我从前不把那些人那些事儿那些话,放在心里,现在也不会,衡哥,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是心疼我,想想我们分开这许多年,我就万分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刻”女人眼里弥漫上湿意,咬着小嘴忍着不哭的模样,顾衡看了一眼便投降了,他不再坚持,搂紧怀里的女人,温柔拭去她的泪
缓缓的说“我跟你一样啊,跟你在一起,只希望时间慢一点,再慢一点,你想要的,我都依你,莫哭了”
男人低头亲了亲女人的脸。
胡玉兰破涕为笑,抹着眼睛开心的说
“衡哥,我们去领结婚证吧!”
顾衡摇头无奈一笑,捏捏胡玉兰娇艳的小脸儿,真是个“得寸进尺”的小家伙儿。
他应声好,女人欢喜不已的将他扑到在床上,小鸡啄米似的亲着他的脸,他忍不住那个痒,喉间溢出低沉愉悦的笑声,女人听见了,亲的更欢实了。
张口咬住男人性感的喉结
男人眸色加深,喘息重了一分
“衡哥,我帮你,就像那日在医院里,好不好?”胡玉兰用指腹摩挲着男人的唇,细声细气的说。
顾衡轻捏着女人粉粉的小耳朵,带着蛊惑的嗓音
“我也帮你,就像那日在医院里,好不好?”
胡玉兰嘤咛一声,小脸埋进男人的胸口。
羞得脚趾都蜷缩,顾衡搂着宝贝,笑得胸膛都在震动,他贴着她的耳朵,单单只问一个字
“想?”
“你别笑话我呢……”胡玉兰咬着手指慢慢道。
“不笑你……”
“十六岁那年,我梦里就已经是你的女人了”
年少慕艾,对心仪暗恋已久的男子,难免心生渴望,食色性也,红尘男女,谁也不能免俗。
十六岁,又似乎真的有点点早熟。
胡玉兰羞赧的掀起眼帘,撞上男人一双深不见底的眼,那里柔情溢满,映着自己的模样,更多的还是心疼和愧疚,衡哥没笑话自己呢。
就这么直勾勾盯着自己看,那眼神渐渐又充满了占有欲和侵略性,胡玉兰觉得自己是小白兔,男人是大灰狼,他会把自己一口一口吃下肚。
不过自己甘愿给他吃!
“我今年32岁了,还有一个月就满33岁,终于不用做梦了,衡哥!”女人嘟着小嘴,幽怨的看了眼顾衡。
顾衡忍不住哈哈笑出了声,抱着宝贝侧身亲了亲绯红的小嘴,溺爱道“真是个傻姑娘……”
“傻姑娘想要你,给不给?”
“给,都是你的……”
冷峻淡漠的脸上一旦多了柔情,更加迷惑人心,让人心痒难耐,胡玉兰痴痴的碰着男人英挺的鼻梁
“那你今晚便住进来……”
“………………”
男人素来不爱笑的,沈玉秀前世没听过父亲这样欢愉性感的笑声,今生这是第一次听,惊奇新鲜的同时,瞥了眼身旁的顾一野,那表情显然也是被震惊到了。
“小狐狸,我听到父亲这般笑声时,是八岁之前的记忆了”顾一野关上门,坐在了沈玉秀的书桌椅上。
“以后会常常听到的”沈玉秀坐在床上,心里头高兴,晃着两条小腿,嗑着瓜子。
顾一野看见了,来到沈玉秀身边坐下,伸手就要抢她手心里的瓜子,她侧身一躲,杏眼瞪他一眼。
顾一野挠了挠额头,从手边的匣子里拿出一把瓜子,嘀咕了句“抢着吃才有意思啊……”
贱不贱啊!
沈玉秀心道!
没搭理人,小嘴磕着瓜子,想着父亲和兰姨的婚礼自己送些什么礼物好呢,顾一野时不时拿眼看着小姑娘,犹犹豫豫的开口
“秀秀,我爸爸肯定是要跟着妈妈住在小四合院的,我自己住在军属大院那不成留守儿童了吗?这马上就到寒假了,我寻思,我寻思我搬到你隔壁住怎样?”
沈玉秀磕着瓜子的动作一停,偏头看着顾一野。
少年满眼希冀的望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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