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自己对一野的了解,自己装弱势,装可怜,总能引起他的恻隐之心,别看他有时冷冷清清,其实最是善良正直,毕竟他可是心怀家国天下,身正不二,言出必诺的正人君子,前世里,高粱总说一野老谋深算,心机深沉,是名副其实的狐狸精,但他也承认,他这位好兄弟,就是一道菜,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
没想过十四岁时的一野是这般模样,她初见他时,他十九岁,无疑是俊美精致的,也是英气逼人的,是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独特气质,男子一旦和美沾上边,多少会带了些阴柔,独独他是个特例。
自己也是看过一野年少时期的相册的,老照片远远没有现实中,直面相对时,那种震撼和冲击难以言说。
少年时期的一野,唯有惊艳二字!
埋头偷偷抹了下嘴角的口水,她自认不是个以貌取人的,却生生被调教成了颜控,毕竟天鹅肉天天吃,自是吃不下野鸭子了……
唔,她可不是癞蛤蟆!
就是这声音有些意外,大约是少年变声的尴尬期,再回味回味,还是非常好听的嘛……
秀秀眼里尽是笑意,指尖一点点触摸着额头的伤疤处,眼里闪过困惑,前世并没有这场劫数,难不成这是重生回来的代价?
摇摇头,这种荒诞的事情,压根就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想的多只不过徒增烦恼罢了。
瑕不掩瑜,自己还是美的……
当下还是先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吧,她低头开始翻着行李包,拿出了一罐牛肉酱和饼子,冻的硬邦邦的饼子都能当凶器用了,捂在怀里暖了暖,涂上牛肉酱开吃,真香啊,就是费牙口。
天色渐渐暗了,冰雪消融时气温最低,秀秀躲在墙角,缩着娇小的身子,冷的牙关直颤,但想想一门之隔的地方,有她最心爱的男子,心里就暖融融,这样恶劣的天气,也就不那么难捱了。
也不知道一野现在在做什么?应是和兰姨围着烧的正旺的火炉一起吃晚饭唠家常呢,那场景想想就温馨。
话说这边顾一野进了四合院关上门,径直去了正房,手上的木牌到门口时,随手放在窗台上,他掀开棉帘进去,热气扑在脸上,掺着浓浓的草药味,他笑着唤了一声“兰姨……”
胡玉兰早听见开门声了,她这小四合院平日里没谁来往,又逢周六日,除了小野这孩子,想不出第二人来,她躺在床上,精神较上周时,好了太多,也是顾首长请来的护工田翠照顾的精心。
“你这孩子来就来了,买这么多东西我这哪里放得下?你父亲前两日让警卫员送来的都还没碰呢”胡玉兰躺在床上,满眼慈爱的瞧着少年,就像世间所有的母亲望着自己的孩子一般,爱怜的朝着少年伸出手。
顾一野搓了搓手上的寒气,扫了眼角落里,顾首长送来的堆成小山似的补品,眼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笑,他自然的握住胡玉兰的手,道“父亲送来的是父亲的心意,我送来的是我自己的心意,可是不能相提并论,兰姨好些了吗?”
胡玉兰今年三十有二,北城人士,双亲已逝,是家中独女,早年因着成分原因,个人问题一直没有着落,十八岁进了顾家做保姆,一做便是十四年,她性子温和,容颜秀丽,厨艺精湛,亦是有学识的女子,顾一野学会的第一首诗是《登鹳雀楼》,便是胡玉兰所教,人生在世想登高而望远,必有进取之心。
顾衡顾首长心系部队,顾一野的年少时光中,留下浓墨重彩的是胡玉兰,他自然与其最为亲近。
胡玉兰拍着顾一野的手背“你田翠阿姨照顾的精心,我好很多了,你在学校学习别惦记着我,我这边一切都好,我听你说话声音不对,是不是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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