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容有心离他们远点,以免这种太过分的比喻殃及池鱼,回头让这位四爷连带着她也一起记恨起来。
但有心归有心,这马可不是她想怎么骑就怎么骑的,玉容僵直着身子,只想拨转笼头绕开些,却发现怎么也由不得她。
平日里看爷们儿骑马怪容易的,怎么到她手里便这么难了?
玉容沉默地看着妞妞若无其事地溜达着,当然了,也确实没它什么事,四爷再记仇也不至于记一匹马,这让玉容很是羡慕。
妞妞慢慢地走着,玉容也终于没了急性,刚觉得这样还挺有些趣味,便看到斜着伸过来了一只手抓住她的缰绳。
嚯,四爷……
玉容眨了眨眼睛,有些说不准是连四阿哥都受不了她这骑马的速度了还是这位爷听了那点话真生气了。
胤禛就这么梗着脖子不看她,只拽了缰绳往一边走,这便不得不说妞妞实在是温顺,竟然旁人牵了也肯走,半点不在乎骑在它身上的玉容的心情。
显然算准了玉容也不敢在马上乱动,胤禛便这么拽着她往前走,直到离得这边远远的了,这才转过头来看她,神色间满是警觉严肃,仿佛少林寺的武僧一般。
“为何勾引我?”
玉容还琢磨他究竟是想干什么呢,结果晴天霹雳似的听到这么一句话,立马像踩了耗子尾巴一样惊得瞪圆了眼睛,“贝勒爷这是说的什么话?横竖我也是皇上的妾妃,还请端正些。”
胤禛倒像是完全听不懂人话似的,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勾勾看着她,目光之下叫人的心思无从遁形。
“你若不是有意,为何在人前如此徘徊?”
“贝勒爷明鉴,妾身确实不擅骑马,并非有意为之。”这话说的,玉容若说自己真是故意的,恐怕连妞妞也不会答应。
只可惜就是有人不信,并且这位不信的四爷还在深沉着眸色看她,半晌,十分难得地略笑了笑。
“呵,好,欲擒故纵以逸待劳,三十六计算是叫你学明白了。”胤禛扯着她的缰绳,自己一磕马肚走近过来,把缰绳又塞回了玉容手里,自己却反手攥住了她的腕子,“不巧,爷还就吃这套。”
这可真是太不巧了,玉容僵直地拽住了缰绳头,有些不知道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真不愧是能当皇上的人,说话就是这么让人听不懂。
这位爷没有要解释的意思,翻身跳下了马,顺带着把玉容也带了下来——再四力半,他也抱的动这么个娇人儿。
看了看四周,玉容只觉得心里一阵打鼓,这倒确实是不会被人瞧见,可也不能在大野地里吧?
“四爷忘了,皇上上回还说您得戒急用忍呢……”玉容有些推脱地看着他,倒不是她不乐意,只是这地方也太羞人了些,这人还真是不挑。
胤禛眸色本就深,这时候更是亮得吓人,直勾勾地盯着她,仿佛能勾出魂来似的,蓦地笑一笑,凑过来按住了她,“你且叫皇阿玛来,看看这情形,他自己忍不忍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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