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当时我们也没有想到,以一个不受重视的团体形式,至上励合一出现就有了还不错的成绩:歌曲《棉花糖》拿了年度金曲奖,我们也拿了最佳男子组合。至上励合也算在当时的流行乐坛留下了一道印记,并且一直坚持了10年。 但直到现在为止,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所谓的‘明星‘:‘快男‘的时候是,一个青涩的大学生突然成了全国10强,开巡演,几万人来看我们的演唱会;至上励合的时候也是,一下子取得那样的成绩,我们也没预料到。但我自己心里是有斤两的,我知道我自己在我的概念里还不足以成为一个‘明星‘。当时只是觉得,噢,原来就这样了,艺人就变成了我的工作。”
张远:“参加综艺《创造营2019》的时候,我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不破不立。这个词之所以存在,就是因为很难做到。大多数人其实很难真正走出自己的舒适圈。人有时候可能辛苦了很久,努力生活了很久,也仅仅能够做到平凡地活着。要想突破是很难的。 当时我的突破在于,我可能经历过所谓的‘出道即巅峰‘。‘快男‘是巅峰,至上励合一出道也是巅峰,但后面全都是慢慢下滑的。当时开玩笑说:‘不是浮浮沉沉起起落落,是浮浮沉沉沉沉起起落落落落。‘那种情况下,我甚至有一段时间都不愿意想起之前的事了。 我在自己的书里也写过:‘我可以接受失去羽毛,但我接受不了一地鸡毛。‘当时如果我想改变,就既要带着这一地鸡毛,又必须把它抹掉,不改变不行。”
张远:“如果再不改变,我可能连自己都不喜欢自己了,也没必要再继续下去。那段时间我想过转行,因为我对自己的音乐没有信心,觉得自己唱得不如别人,长相也不好看,状态也不佳。这一团糟,让我下定决心改变。 我必须把自己打碎,哪怕已经三十二三岁了,我要去做。一位新人重新踏上海外训练的旅程,仿佛十年前我曾经的经历一模一样。我以与当时相同的方式进行训练,一个多月的时间大部分都是独自度过,与声乐老师上课,找舞蹈老师进行舞蹈训练。我在出道这么长时间以来,觉得对我情绪冲击最大的时刻是在《创造营2019》节目中演唱《侥幸者》的时候。”
张远:“那时,我心怀太多负担,必须忘记我过去12年的经历,忘记有评委和摄像机的存在,忘记所有人都在注视着我,可能在等着看笑话。 那两分钟是我一生中情绪最紧绷的时刻,我必须让每个音都准确无误,不能出现任何错误,成为集中最高、能量最强的一瞬间。我非常开心,那一次我表现得不错。我给自己打99分,那是我对自己最满意的一次。 在节目结束时,总导演说:‘张远,这不是你的第一个34岁,这是你的第二个17岁。‘在庆功宴上,我大哭了起来。‘人可再少年‘这件事太困难了,但幸好,我做到了。 2018年,我发过一条关于《小镇青年》的微博。”
张远:“《小镇青年》是至上励合2014年发行的歌曲,也是当年我们的最后一首歌。至上励合的歌大多讲述爱情,但《小镇青年》不同,它讲述的是少年之间的友情——在泥土中成长的小镇青年们一起北上打拼,然后各自开始新的旅程。尤其是我唱的那一句‘我相信学聪明以后的单纯‘,每次听到这句歌词,我都会感到鼻子发酸。我觉得这句歌词完美地呈现了那段时间的心境。 如今,《小镇青年》已经成为社会话题,引起了许多人的共鸣,可以说是某种时代的情绪代表。我们都在追求两个字,梦想。这两个字存在的原因是因为我们有好奇心,我们有追求,而且我们都会感到迷茫。大多数人可能从小城镇离开,去大城市追寻梦想,但我们的根仍然扎在小镇。”
张远:“虽然我们常说‘归来仍是少年‘,但一个人经历了许多事情后,还能保持少年的心态吗?进入社会后,人们常会面临复杂而纠结的选择。你的心境会是怎样的呢?就像我唱过的那句歌词,我认为小镇青年的心境应该是在学会聪明以后仍然保持单纯,在学会理性以后依旧保持感性。 出道已经15年了,在生活最艰难的时候,我还能坚持下来。”
——2007年1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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