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徐洲辰要说话,许颜怕他会打扰自己的思路,连忙说道:
许颜:“等一下,有粉丝接着爆料了,我看看有没有张远和陆虎的。张远会在南京分会场参加跨年演唱会。”
徐洲辰:“陆虎呢?”
许颜:“哎,没找到他的行程。”
徐洲辰:“是不是还没有官宣,毕竟现在才10月份,我们等一等看看吧。”
许颜:“群里也没有陆虎的粉丝,我去贴吧看看。”
许颜心里知道是怎么回事,而且她现在心里隐隐有个想法,那个人可能就是陆虎。她曾经在当时蘑菇屋火起来的时候看过陆虎发的长文。她记得他是这么说的:2007年比赛结束后,我有一种刚出道就失业了的感觉。第一个被淘汰的选手,几乎没有资源和工作机会。我来了北京,住在张远家的客厅,王栎鑫也住这个小区,我就轮流住他们家。一年后,我在这个小区买了房子。当时我对北京的房价也不了解,攒了6万块钱,就去小区售楼处。我记得特别清楚,14800元一平米,6万也就能买一个厕所,特别尴尬。了解完楼盘,我汗都出来了。
当时我心生一计,帮兄弟们写歌。我打电话给魏晨、张杰、栎鑫,这几个最近商演比较多。话说得特简单,我找你借钱,但我没钱还你,我可以换歌,我说你们一人定5首歌吧。就这样凑出了房子的首付。没钱装修,我觉得住毛坯房很酷,不是流行工业风吗。魏晨听了之后说不行,不能住毛坯房,真金白银的现金拍到我这儿。他说这钱不着急还,他会想办法让我还的,我说你怎么想办法?之后他就帮我接了商演。帮人写了几年歌,我一点一点从低谷走出,找到了一个相对比较舒服的生活状态。但当你看到这些歌,《疯人愿》、《拾忆》、《看月亮爬上来》都爆红了,心态上会有一个非常奇怪的感觉,又开心,又自卑。网上有一些开玩笑的话,说陆虎就是个开光大师,给自己写的歌永远火不了,我听心里边去了。
什么时候我才可以站在舞台上,像我的兄弟们那样去唱歌,唱自己写的作品?因为这个,我又迅速跌入了低谷。
当时跟我同频的还有张远、姚政。巧的是我们名次挨着,人生各阶段的经历也很像。姚政弄了个品牌,给人送椒麻鸡,我看他送餐我挺心疼的, 我当时工作也不多,我们就一起去送餐。我们是可以治愈对方的,没事就聚在一起,过得都不容易,跟对方说说最近的痛苦。张远可能说,前两天接了一个商演,底下小孩在吃席,他在台上“喂”一声,音响出来二十多个“喂”,我会讲我接了一个活,客户一上来就说音效要大海的感觉,什么是大海的感觉?
我跟张远能共情彼此,哪怕是在他最好的至上励合时期,歌那么红、那么多演出,我也能理解他面临的困难。我们的关系像同学、像发小。
王栎鑫他爸每次来北京都给我做啤酒鸭,打电话,孩子在哪呢?来家吃饭。那些年,啤酒鸭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情感载体,但我不是什么时候都能见到叔叔,栎鑫因为这件事,他就学了做啤酒鸭。
我们几个关系这么好,我觉得首先是缘分,没缘分再怎么一起经历事情都没有用,你没有办法跟他共同一块去面对这件事情。我跟栎鑫,他莽撞我小心,他大条我脆弱,我们要不互补走不了这么久的。
2009年,公司要给栎鑫组乐队,什么都有了,鼓手、贝斯手、主唱,还缺一个副主唱和词曲作者。我是最好的选择,我又会弹吉他,又会词曲,上学的时候还组过乐队, 公司就觉得陆虎加进来,顺风顺水。但我拒绝了。 我心里面有一个疙瘩,我说栎鑫你发过几张片了?他说一张。我说对,陆虎还一张唱片都没发过,我为什么此时此刻要加入一个乐队,当一个副主唱?
但是栎鑫当时听不见这些话的,他听到的是,这个乐队为什么组不起来,只有你加入才能组起来。他想不通,你加进来之后咱们就发片了,而且你不是说只是个吉他手,你是副主唱,咱们两个主唱。我说那不是,我说我给陆虎这个名字没有交代,我给我的歌迷还没有过交代,那些爱我的人,我告诉过他们我一定会发片。
——2007年10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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