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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黄的路灯下摇曳的树叶似跳动的心脏,天幕间繁星点点衬出一轮明月的皎洁,小道上铺满着的落叶像是给晚归人群的慰藉。
而此刻,两个“晚归人”走进了那家看起来能毒死人的小苍蝇馆子。
那是一间狭长的隐匿在农村自建房中间的小店,木坂桌贴着墙摆放,旁边的过道仅能容纳一人通过。
张函瑞大脑还有些空白,就跟着池景佑在店面最里面的那张桌子旁坐下。
他看着池景佑很熟练地从桌上摆着的、看起来像三无厂家生产的抽纸里抽出几张粗糙的纸巾,并且很熟练地擦去桌上残留的油渍。
女alpha薄薄的、紧实又漂亮的小臂肌肉线条,在她擦拭桌面的动作下有节奏的起伏。
池景佑:云吞面!
她冲着厨房喊了一声,然后回过头询问张函瑞。
池景佑:你吃吗?
张函瑞摇摇头。晚上已经吃的挺多了,他还没有勇气顶着长胖的风险吃夜宵。
张函瑞:谢谢
池景佑表示理解般地点点头,又冲着厨房的方向喊了一声。
池景佑:一碗!
她从下午两点半开始筹备迎新晚会的相关事宜,清场和善后结束以后又慌忙赶去接练习生回宿舍,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吃东西。
她感觉自己的胃已经饿得有些抽搐了。
张函瑞感觉自己好像是第一次跟池景佑面对面的平视彼此。他显然有些局促,坐在对面的凳子上,手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僵硬地垂在身体两侧。
哦不对,准备音乐会的那一个月里,池景佑有时候会蹲下来给累得坐在地上喘气的张函瑞擦汗。那个时候如果张函瑞还没有反应过来与对方错开目光,他们也几乎是平视的。
他一直觉得给别人擦汗这种举动是池景佑做不出来的。
可能是因为对方实在长了一张看起来很矜贵的脸,还有那实在不太好接近的气场。
此刻,张函瑞垂眸盯着桌面,直到视线中撞入一碗热气腾腾的云吞面。
耳边响起了餐馆老板的声音。
“小池啊,好久没回来了。”对方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和池景佑很熟稔,“男朋友吗?”
张函瑞猛的发觉对方后半句话好像是在说他自己,抬起头很惊愕地看向老板,却没想到池景佑先他一步反驳对方。
池景佑:不是的
她的嘴角难得挂上了笑。只是说出口的话实在有些冰冷。
张函瑞再次噤声。
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等到老板转身离去,池景佑才开口对张函瑞说。
池景佑:我爸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
池景佑:他们俩都不要我
池景佑:我就只能跟着爷爷奶奶生活
池景佑:我以前就跟他们生活在离这家馆子不到十里路的小自建房
她语气平淡的,就像是在阐述别人的故事。
眼眸如针叶雪松,幽暗苍青,尖锐黯淡,在光影交织中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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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瑰闻宝宝做的封面!太貌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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