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很少生气,但惹他不高兴的代价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的起的。
记忆条向前移动,回到2年前。
那是一个六月。
毕业典礼的当天,听到二叔要来别邺
那时有些活泼的阿璟带着万分分享喜悦的期待和对亲情的盼望,没有参加任何的典礼,飞快赶往郊外。
薄野璟:兰姨,二叔回来了吗?
带了丝害羞的脸颊慢慢升起粉色的云团,一把将书包扔到客厅沙发上,向着兰姨所指的方向上了二楼。
那时的阿璟什么都不知道,只明白二叔是救她于水火的恩人。
二楼书房门外,迎面遇到了离开的车秘书。
车银优:夫人!
薄野璟:嗯,二叔呢
车银优:二叔在沐浴,您需要稍等片刻
明明车秘书看起来并没有年长她几岁,可这骨子里岁月沉淀的痕迹倒是不少。
老是给人一种不符合他年纪的深邃庄严。
年少无知的少女,蹦跳着仿佛探索新世界般,推开了那间,别邺里最为神秘的,二叔的主卧。
黑色深沉的主调占据了所有的空间,有些压抑和肃穆,想到素日二叔的高冷淡漠,倒也不意外。
淋浴室传来水流的声音,告知此刻卧室主人的行为。
阿璟原是想出去的,但想到他们好歹是夫妻,所以以好歹为借口,开始了此刻的参观。
在那间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主卧,最为显眼的是一张照片。
被摆放在床头角柜上,好像如此才能彰显它的重要。
阿璟拿起照片还没来得及看清,突然有阵冷风临面而过。
下一秒,照片被夺走和她被狠狠推到在地,同时发生。
边伯贤:谁让你进来的
边伯贤:出去
下一秒,车银优出现在门口,也只是门口,一步都没有踏进来。
接到二叔示意,这才将万分吃惊,皱眉的表情咽下,带阿璟快速离开了那里
边伯贤:好好教教她
门隔绝两人世界前,这是二叔说的最后一句话。
第一次惹他生气的后果,是将近两年没有出现,阿璟一度以为二叔忘记了她的存在。
她也明白了,那些对于二叔来讲的禁忌,是绝对不能去触碰的。
兰姨-“夫人,先生让您去主卧一趟!”
薄野璟:主卧?
放在身后紧张的手,死死抓着裙角,就像最后的一丝依赖。
二叔虽然没有做什么,但是阿璟就是知道,冥冥中他好像对某事生气了。
阿璟站在那间迄今为止进过两次的主卧门口,良久才鼓起勇气敲了敲门
薄野璟:二叔,是我
边伯贤:进
阿璟进门时,二叔正披了条毛巾从淋浴室出现
二叔没有看她,阿璟自然而然低头看着脚尖,等待二叔的指示。
边伯贤:过来
头发上的水珠聚集成一滴一滴,从发尖低落,落在白色欧式小沙发上,留下一点点的水渍。
看着二叔递过来的毛巾,阿璟走到身后,轻轻擦拭着
他们还真是像,亦或是说,他让阿璟变得像他,最起码生活习性是。
就像此刻头发上散发的香味和阿璟的是一模一样的
可能是微微出神的人擦的心不在焉,二叔突然抬头一把将阿璟拉低,四目相对,谁的眼里满是紧张,谁的眼里带有温怒,一清二楚。
边伯贤:以前,也是这样给灿烈擦的
在上城区,只要是二叔想知道的,无论何时无论何地,都逃不出他的掌心。
2年前,那场情窦初开似的初恋,二叔也知道了吗?
薄野璟:没有,我没有
边伯贤:我不管你以前有没有,但现在,你要认清自己的身份,只要一天本子在,你的身边就不能出现异性,懂吗?
是啊,二叔怎么会在意她的过去呢,只不过她身上是二叔妻子的身份,不能给他抹黑一丝一毫。
薄野璟:嗯,我知道
二叔放开阿璟,从她手里拿过毛巾自顾自擦了擦
边伯贤:今天的事,我会处理,以后没有下次
薄野璟:嗯
薄野璟:谢谢二叔
阿璟好想反驳,反驳二叔,结婚的是两个人,凭什么她的身边不能有男人,而二叔就可以?
关于疑似二叔和朴家大小姐联姻的新闻,霸占新闻头条久久都不会消失的。
上城的人们,对于这个从未公开露面的二叔,总是带着无限憧憬
可阿璟又好像没有反驳的立场,他们的婚姻,只不过是一场让老一辈安心的过程而已。
她又有什么资格去反驳她的恩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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